“咱们都是自己人,我就不和你们谦虚了。”
郑建国依旧是满不在意的样子,事实上这也是他内心真实的写照,那个少年班的构想萌发于好些年前,直到去年才被一封信催的变为现实,从全国各地选拔一批具有特长的孩子——
与郑建国这个可以成为少年的研究生相比,那些十岁左右的孩子甚至是还没发育就要接受成年人才会遇到的选择,当然像他这个状态的也不是个例:“川省也有大学生报考了研究生,现在录取结果应该是快出来了——”
抛开郑建国的年龄来说,这个时候的报道中并不缺少初中生考上大学生的报道,哪怕是他这个十六岁的研究生见报后,那位考上研究生的小木匠的风头也是丝毫没有减少,与已经在齐省报道中开始降温的他相反,好似热度又增加了。
大学生们在一起能够谈的,自然是离不开学习,郑建国毫不谦虚的说法惹的罗兰和寇阳都是憋着笑,显然是对于他这近乎自恋的行为想说些什么,可碍于某些原因又没说出来。
吃过冰棒郑建国带三女到学校里转了转回到住处,显然累坏了的三人齐齐坐在了床边上,郑冬花一双眼睛瞅着他摞在墙角架子床上面的被褥,开口道:“咱娘说让我把你的衣服被子带回去洗了,等到我开学的时候再顺路给你带回来。”
“这才是你回家的目的?”
郑建国没在信里听说这姐姐今年放暑假会回家,那么这个决定就好像是临时起意了,郑冬花飞快的摇了摇头开口道:“原本我是想着和你一样,过年的时候一起回去,可想着咱们俩第一次都出来,倒不如趁着距离远假期长的暑假我回去,寒假你回去,毕竟冰天雪地的出行并不是个好选择。”
“你这一个人的单间可着实不错。”
寇阳打量着墙角并排放的两张上下床说了,郑建国便靠在了桌子上露出了个苦笑:“这也就是我当初提的条件带来的超常规待遇,学校在我考研前怕有人打扰,才让我一个人住在这里,这两张床还是昨天弄进来的,学校打算把这间房子当做研究生宿舍,老师就说让我搬他家去住,远倒是不远,就在学校临墙的胡同里面。”
“他家人没意见?”
罗兰满脸好奇的说过,郑冬花便跟着开了口道:“你住在人家家里面,方便吗?”
“那个房子里面就他一个人住。”
郑建国说着转身看了看窗外门外,回过头正色道:“他老伴前些年去世了,儿子和女儿都与他划清了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