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牙满脸大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胆战心惊的朝着白捕头看了一眼,暗骂一声该死,然后解释道:“公子,昨日确实是安排好了,可以姓白的那里出了状况,不过后面的安排一定没有问题的。”
“哼,但愿意如此,我不希望在发生任何意外。”韦笙冷哼一声,暂时放过了金大牙,又将眸光放在了黄盟身上,心中暗暗冷笑:
“不知死活,黄大盟等下看你怎么跪着求饶吧,还以为是昨天吗?”
其实这并不能怪黄盟,他确实一时没有反应回来,因为小家伙身上的熟性冒得太不是时机了。
而且异常的有点多。
黄盟的注意力都被其给吸引过去了。
待回神过来,万年县令以经拍了两次惊堂木了。
黄盟这才道:“草民无罪,不知县令为何审问都没有审问便定我的罪,如此武断实非父母命官之举。”
“你!”万年县令着实被怼了一把,还无法反驳,下面一众吃瓜百姓们看着呢,不由恼怒起来,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昨日便险此让你蒙混过关,今日便不能在让你逍遥法外了。”
黄盟微微皱眉,看来这个县令早以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去了,并没有给英国公跟卢国公颜面。
“公子,好戏要来了,嘿嘿!”金大牙谄媚的对韦笙恭敬提醒起来,韦笙满意的点点头,期待着下面的结果。
“来人,逞物证。”万年县令吩咐一张,仵作上面将昨天收到的砒霜带了上来,然后又道:
“回县尊,昨日我在余二饮用过的杯子里验查出了砒霜,其毒性与这包砒霜同出一源。”
万年县令接着对黄盟道:“昨日你说了几个疑点,今日我一个一个给你解释,现在认罪还来得急,晚了便无法在给你宽大量刑了。”
“认罪是不可能认罪了,草民没有做过的事,就是陛下来了,草民同样也不会承认。”黄盟抱着小家伙往前迈了一步道:
“草民到是想听听大人是如何解释我那几个疑点的。”
“冥顽不灵,不到黄河不死心,那本县令就让你心服口服。”万年县令翻开带过来的一本手札冷哼道:“你说你为何要下毒?你说你与余二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你说余二中毒,余三又为何没有中毒?
我来告诉你,因为你的冰镇之物都是要加少量砒霜才能够有冰、爽、甜的感觉,因为你的冰是靠砒霜制出来的,所以你才会有砒霜。
自然你杀余二也非故意,而是因为放的砒霜过量所制,虽非故意,却也是吴杀,其罪难逃。”
黄盟愣了一下。
冰是用砒霜做出来的,冰镇之物都加了砒霜。
下一刻黄盟实在没憋住笑喷了。
外面的百姓也都脸色大变,议论纷纷。
显然也被这个理由给吓坏了。
冰是用砒霜做的,这不是剧毒吗?
“不行,县令你这个笑话我实在不敢苟同,如果砒霜能制冰,我到是想看看大人怎么发财的。”黄盟摇摇头像看白痴一样看万年县令。
“哼,如何制冰,这是你黄家的独门之法,我怎么会,除非你公开其法,便可以为你洗清此嫌疑。”万年县令的脸上也是微微泛起一丝红色。
显然他也知道这个理由太蹩脚的。
不过他更明白黄大盟无法证明此推理的正确与否。
因为黄大盟不可能公开制冰之法的。
这是他的秘密,他赚大钱的法门。
没有人会将独门决计献出来。
黄盟又是一愣,好吧,原来是打自己制冰秘方的主意。
看来这块蛋糕有人开始惦记上了。
难怪这万年县令一夜之间变了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