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顿时噗嗤一笑:“孙子兵法固然好,可这其实不算真正的兵法,就如你读书,只读论语一般,论语虽好,却太大而化之了,难怪你什么都不懂,来,本宫教你,真正的兵法,不只是三十六计这样简单,牵涉到的,是军粮补给,是每丁的操练,还有……”
“没兴趣!”方继藩摇摇头,学兵法……很累的……
“那么,你现在是不是该承认,王轼的战法……”
不等朱厚照说完,方继藩便摇头道:“不承认,王轼必败无疑。”
“你……”朱厚照也算是服了他,尤其是方继藩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令他恼火,毕竟还没有人敢招惹自己呢,本宫平日对你老方也算是够意思吧,本宫这样够朋友,你为何这般冥顽不灵。
方继藩可不怕朱厚照,本少爷有御剑呢,王轼虽不会战败,可损失惨重却是一定会发生的,为什么自己要承认?
朱厚照冷哼了一声,不由道:“本宫不理你了。”
吓,这样也能吓到我方继藩?
方继藩噢了一声:“那臣告退。”
朱厚照气了个半死,恼怒地道:“你太固执。”
“固执的是殿下。”
朱厚照瞪着方继藩:“本宫熟读无数兵书,还曾受过不少老将军的指点,看过无数的舆图,你分明都不懂。你去吧,本宫自己种自己的西瓜去。”
“噢。”方继藩心里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服输,心里叹了口气,只是道:“殿下,告辞。”
看方继藩当真走了,朱厚照顿时恼火起来,气得龇牙咧嘴,可见方继藩一点都没有回头的意思,他心里竟又有些后悔。
这一场争论,惹得朱厚照很不痛快,以至于一旁的刘瑾、张永数人,个个魂不附体,生怕被太子殿下所迁怒。
“看什么看?”
果然,朱厚照气冲冲的到了刘瑾面前,直接踹了他的心窝子。
刘瑾打了个趔趄,哎哟一声,忙又趴下,皇城惶恐地道:“奴婢万死。”
朱厚照一愣,脸色略显苍白,心里不禁嘀咕。
看着这趴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刘瑾,忍不住想,倘若老方也和刘伴伴这样顺从就好了。
可旋即……他又摇头,当真如此,那么老方还是老方吗?
哎……不理他,本宫自己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