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人身上盖着被子,但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沈溪压着她,身上仅剩件连小腹都盖不住的亵衣,显然不会成为二人关系精进的障碍,她此时开口并非想破坏气氛,而是她意识到缺少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不过下一秒,沈溪就将她的嘴堵上了。
谢韵儿想推开沈溪,可不知不觉又迷醉其中,手轻轻按在沈溪的胸膛上,最后绵软无力,重新落回到被褥上,最后她闭上眼,感受着一股有情、有欲、有依赖的那种很微妙触觉,渐渐的,她的眼角忍不住流出眼泪。
沈溪此时已经顾不上别的,就算两世加起来都没有经验,但至少他能够“写”出《金瓶梅》,那些花招动作一清二楚,不过他还是非常在意谢韵儿的感受。
该温柔的时候沈溪非常温柔,该缓则缓,该急则急,二人就好似在大海中飘荡的孤舟,心中只有彼此。
……
……
时间漫长。
沈溪从来没想过,以自己少年的身体,能经受得起如此折腾,以前他总怀疑这小身板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他明显多虑了。
至少谢韵儿那边,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实际上沈溪也不给她提出意见的机会,沈溪不能给谢韵儿任何主动权,但事实证明,他这种大男子主义是错误的。
沈溪身体里到底有酒精在起作用,加上连续疲累,在某个部位一泄如注后,便撑不住了,不知不觉趴在谢韵儿身上睡了过去。
真是丢人啊,善始而未做到善终!
沈溪倒没有负罪感,因为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或者最后这个睡姿不太雅观,不过新婚燕尔的小两口,睡在一起管什么睡姿雅观与否。
这一晚沈溪做的梦,都异常香甜,偶尔睡醒时,触手所及便是如玉般光滑温暖,那种置身云层的飘飘然,促使他放松身体,继续入眠。
等沈溪第二天睡醒,院子里声音有些吵,他正想伸手揽住昨夜他曾经拥有的温暖时,却一把搂了个空。
沈溪坐了起来,四下大量……玉人早就不在了,不过就算人离开,也难掩床上一片狼藉。
“少爷,起床啦,再不起来,去翰林院就要迟到了。”朱山在外面傻乎乎地喊。
“知道了。我正在穿衣。”沈溪起身下床,想找衣服穿上,才发觉自己里面的衣服不见了。
沈溪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应该是谢韵儿早晨回房时,慌乱中把他的衣服带走了。
“相公,妾身给您打水漱洗。”
谢韵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话间门已然从外面推开。
谢韵儿迈着略显别扭的步子走进屋里,先放下水盆,随后把房门掩好,这才走到床边,用嗔怪的目光白了沈溪一眼,第一件事却不是帮沈溪穿衣,而是俯身消灭罪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