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骂得纪純无言以对,见纪純身边数名武将急躁的样子,眯起眼睛继续说道:“尔等休要惺惺作态,既然要与我军为敌,可敢出城一战?”
几名武将跃跃欲试,纪純却禁止他们出战。
见此情景,宁泽继续说道:“尔等皆是无卵之辈,何不涂脂抹粉,身着女装,给本军师跳上一曲?本军师若是看得高兴,兴许领兵退去,毕竟欺负女子非君子也!”
城上武将听他把自己这边都说成女人,气得咬牙切齿。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喊一声:“小子欺人太甚,本将军这就出来教训你!”
身边几位将领也都跟着,不顾县令纪純阻拦,命令开启城门,带领县兵来到城外。
为首之人手举长枪,纵马出阵对着宁泽吼道:“良蒲县尉徐忠在此,兀那小子可敢与我一战?”
宁泽取出一柄羽扇,掩嘴笑道:“傻不傻?本军师是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跟你单挑?蠢笨如你,怎么当上县尉的?大概花了不少钱吧?”
“闭嘴!!”徐忠怒吼,“谁敢与我一战?”
“梁腾在此!”梁腾纵马出阵,“速来受死!”
“华郡太守?正好拿你首级向使君请功!”徐忠挺枪冲上前,直取梁腾。
梁腾迎战,双方战马交错打了七八回合,卖个破绽一枪刺死徐忠。
徐忠一死,后面副将严柯纵马出战,不到五回合又被梁腾一枪刺下马。
随后左文、石蒟(ju)、全聪、邢锐四将陆续出战,都被梁腾一枪刺死。
纪純见状慌忙鸣金收兵,坚守不出。
梁腾想要攻城,宁泽劝他不要着急,之前攻打灵山县士兵相当疲惫,又一路赶到这里,应当暂作休整,养精蓄锐。
于是梁腾听从建议,暂时撤回营寨。
良蒲县折了六员将领,纪純愁眉苦脸,召集手下文物讨论如何应敌。
县主簿建议修书一封求助杨染,让巴郡出兵解围。
纪純摇头:“杨使君在灵山县被敌军击退,怕是不会出兵援助我等。”
“总要一试,以城内两千多县兵,根本无法抵御。”县主簿说道。
“既如此,你便替我修书一封,命使者快马加鞭送往巴郡。
“喏!”
“敌军随时攻城,如今县内主将尽失,如何是好?”
下面官员议论纷纷,许久之后有人站起身来,乃是县少府徐寿:“县尊,城内有一人姓宓,名元生,常在街头卖艺,颇为勇武。不如招之为将,可敌梁腾!”
“宓元生?”纪純很快想起,城内确实有个卖艺的宓元生,一口大刀耍得虎虎生风,而且力大无穷。只是一个卖艺的,若是招之为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当下将担心之事说出来。
徐寿回答:“县尊,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