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对我是没有用的!”
这显然是查灿最后的倔强。
方戟却是笑了声,那笑容比以往是多了几分邪气。
“我这人不会严刑逼供的,太没意思。我想到了一个更加好的方法招待你。”
方戟此时是在獾子耳前低声说了什么,那獾子自然是听得一脸懵,不知方戟想做什么,但还是照办。
不一会儿,这獾子是拿了个木盆过来。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拿这木盆是想做什么?放心,很简单。你是叫……查灿对吧。查灿呀,不知道你可曾听说过水滴石穿这个故事。”
方戟此时是伸了个懒腰,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
“你知道的吧,别看着水滴呢一滴一滴的威力小,但是久了就是地板都能砸出一个窟窿,我这人嘛,对于水滴的精神是尤为敬佩。”
方戟笑了声,便是开始述说他的想法。
“不知道你可曾听过水滴刑,其实很简单也很有趣,先把你整个人固定起来,然后头顶盖上放上一个装满水的水盆,这水盆上自然是有个很小的小孔,然后这水滴呢,是滴在你的头上。
换言之你除了头顶被固定,其他的嘛,我依旧好酒好菜伺候。换言之,这般水滴,就是一直滴在你的头上,先软化你的皮肤。而后一部一部侵蚀,先是四周的头发开始掉,再到皮肤腐烂。然后让你的头骨都会被水滴慢慢滴出来,到最后每滴一下便是剧痛一番。最后痛苦难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戟说得轻淡是用这凶手的剑在木盆上轻轻凿开一个小小的洞。
“你知道了,这便是水滴刑。”
起初獾子也不明白这水滴有什么恐怖,但是听完方戟的形容,却是不寒而栗。
换言之,这个水滴刑是越到后面越是折磨,他甚至能想象到人最后会因为这样而崩溃的样子……
“那么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选择说呢,还是选择用刑之后说呢?”
这查灿也算是中过尤田一箭不卑不亢的汉子,此时听完方戟说的之后,整个人是脸都变惨白了。
事实上,对于一个人最残忍的不是说给他个干脆,而是让他一步步陷入绝望。换言之一个正常人很少有人能挨得住这套。
“看来是不打算说了。獾子,准备用刑!”方戟此时突然大吼一声,就连那獾子都是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才应了声是。
“我说!我说!”就在这獾子刚准备上前,查灿便是惊慌的大喊大叫。
此时獾子有些难以置信,再看方戟,现在是整个人坐在小椅子上,当做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
“方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今天知道了你这么多事情,礼尚往来一番。”方戟是笑了声,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想知道,刚才那个查灿不说的话,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对他用这水滴刑……”刚才听了方戟所说的水滴刑,獾子现在整个人都感觉背脊凉凉的。
方戟却是摇了下头,是弹了下獾子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