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伯特楞了一下,笑了起来:“但愿能再见到她吧,或许她嫁人了也说不定。”
“再来点茶吧。”我伸出杯子说道。
“好啊,快换岗了,你不怕睡不着?”希尔伯特提起水壶问道。
我耸耸肩:“不睡了就是。”
实践证明,希尔伯特的茶,根本顶不了一个通宵,凌晨四点,我就回去睡觉了,大家都是铺盖卷,我也无法跟朱莉做什么亲昵的事情,实际上,我怕伤害到她,亲吻和抚摸,已经是现在最大的限度了,我知道她也在默默地忍受着。
清晨,我是被吃货叫起来的,吃货用42码的大舌头,把我脸舔了个遍。
我摸了摸脸,看着手上粘稠的唾液,崩溃了,朱莉则大笑起来:“还需要洗脸吗?”
由于不赶时间,也不着急,所有人悠闲地吃了早餐,才慢悠悠的上路,露西尼很无耻的把驾驶马车的工作交给了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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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钻回车厢里睡觉去了,不过朱莉依偎在我身边,一路闲聊着,她给我讲克林姆林宫和红场,我给她讲大明湖和七十二名泉,就这样走了三天,我们到了那个新的兵站,我严重怀疑帝国对于兵站的设计图纸,就那一张,这里跟我刚当笛手的那个兵站几乎完全一样,唯一的不同,那里是一马平川,这里周围都是树林。
兵站驻扎的是新编王城第22师7团,他们的任务是把守这里,并为沿途经过的部队提供休息的地方和补给,编制隶属于东路军,也就是飞利普的管辖。
由于大家不想暴露身份,希尔伯特和杜美也换了便装,冒充过路的佣兵团,露西尼夫人帮了大忙,猎魔公会编组猎魔神机营的事情,并不是人尽皆知,至少这里的官兵都不清楚,但猎魔公会的名声还是有点作用的,团长叫厄克多斯,很热情的招待了我们,吃住问题都给解决了,实际上,他也有麻烦需要我们处理,而他的麻烦,是我们非常感兴趣的。
“是啊,就是这么奇怪,那个魔法师每天晚上就借了马匹出去,中午之前就回来,连续好几天了,可6天前,就突然没了消息,他好像把行李也都留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按说上报军部,似乎有点小题大做,可出去找,我的部队也不能擅离职守,但他毕竟是魔法公会的人,现在魔法公会跟帝国那几乎就是一家人,放着不管也不太好。”厄克多斯苦恼的说道。
菲娜笑了笑:“你想让我们帮你找一下?”
“嘿,就是这个意思,您和那位大人都是魔法师,想必有什么办法找到他,我就是担心他出事。”厄克多斯笑着说道。
“知道那位魔法师叫什么吗?”我笑着问。
厄克多斯摆摆手:“人家没说,我也没敢问,他话也挺少的。”
“那他长什么样子,你总知道吧?”朱莉问道。
厄克多斯不好意思的笑着:“这个真不知道,他一直拉着兜帽,别说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我都不清楚,只是个子很矮,哦,他房间里的东西还都在,我们不敢乱动,实际上也没敢进去,你们或许……”
菲娜点点头:“好吧,去看看。”
厄克多斯带着我们去了一座营房:“就在这。”
这种营房显然是军官们用的,跟我以前当笛手时住的地方差不多,但是军乐团都是必定送死的货,也没人在乎我们的待遇是不是过高了,有趣的是,这位魔法师选的房间,也是三楼的最后一间,菲娜打开门,房间里散发着冷清但是新鲜的木头香味,一张床,一张套桌椅,就只有这些,厄克多斯所说的那位魔法师留下的东西,只有一个小背包和桌子上的一摞羊皮纸而已。
菲娜大人毫不客气的翻了翻他的背包,拿出一件衣物,又迅速塞了回去,结果我还是看见了,那是一条丝质的……
我本来在偷笑,可立刻愣了:“菲娜,你刚才拿的……”
“去,人家的……你有什么好看的?朱莉你也不管管?”菲娜大人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