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秀挥了挥手,说道。
“项贤,你...你...”
项天歌打算学小昏侯,作一首嘲讽诗,把吴王世子骂哭。
可是搜刮他那小肚肠子,也找不到一句好诗。
他的学问一向很臭。
只是以前金陵城里的人,都让着他。
以至于太子一直以为自己在金陵城里可以横着走,张嘴就是大道理,除了那么寥寥几个狠人,谁都不敢惹他。
但是没想到,一个诸侯王世子,就敢毫不客气的抨击他父皇。
他嘴上功夫,根本吵不过吴王世子。
不如请小昏侯出手?
项天歌不由朝楚天秀,露出一副很假的谄笑,巴巴道:“表哥,你气跑了伊雉,帮我把吴王世子也骂哭呗?”
楚天秀耸了耸肩。
太子爷,这会儿知道自己是他表哥了?
以前可没听太子喊他表哥。
但他可没兴趣插手太子爷和吴王世子的对骂。
吴王世子骂皇帝这个节目,他还没有看过瘾,想看看吴王世子怎么骂出花样来。
“你是太子,金陵第四纨绔,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斗不过吴王世子?拿出你太子爷的威风来,给吴王世子瞧瞧!”
楚天秀不屑道。
项天歌没有援手,没办法,只能朝吴王世子怒道:“项贤,我父王和平王打匈奴,打下了焉支山、祁连山,才打下的天下太平。你凭什么说我父皇什么功劳都没有?”
“哦,是打下了一块地盘,但是皇上御驾也失陷在匈奴,损失惨重,阵亡了数万大楚将士。
这一胜一败,功过相抵而已,也就是和匈奴打个平手!打平手也算是功劳?本世子从未听闻,兵家有这种算功劳的法子?”
吴王世子死咬住这点,绝不承认皇帝有大功劳。
他正是年轻气盛,从出生就在吴国封地横着走,就没学会让人。
礼让太子?
呵呵!
他项贤在这烟雨画舫,众人面前爽一把,拍拍屁股就回吴国封地去。
下次再见,不知何年马月呢。
太子能拿他如何?!
“混账!别光说不练!”
项天歌怒了,拔出明晃晃的太子佩剑,朝二楼的项贤,大吼道:“来!你给本太子下来,咱们打一场!看看谁是英雄,谁是孬种!谁才是太祖霸王真正的血脉!”
吴王世子一愣,马上拍着护栏,哈哈大笑,“太子,你这是说不过本世子,就动粗?你才是孬种!本世子就不下去,你有本事你冲上来。”
太子吵架又吵不过他。
这二楼,这么多诸侯的甲士。
太子根本冲不上来,能耐他如何!
那些诸侯的甲士们,也是一个个憋笑。这太子爷项天歌,简直是胡闹。
有他们数百甲士挡着,太子别想冲上二楼半步。
“呔~!”
项天歌被激怒了,目露凶悍,猛然一甩手中的太子佩剑。
飕!
这剑化为一道寒光,朝二楼楼廊处,吴王世子项贤的下半身,爆射了过去。
吴王世子项贤没想到太子会甩佩剑,顿时双目圆睁,神情大骇,吓得惊跳起来。
“啪!”
那柄太子佩剑,从项贤的下半截衣裳刺过,狠狠的扎在画舫木梁上。
卧槽,太子居然来真的?!
项贤感觉下面,一股凉飕飕,湿漉漉的东西,在缓缓的流淌。
他一时吓得面色如土,悲从中来,转头望向身后,悲嚎,“父王...救我~~~!”
他下面...完了吗?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