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域战斗机轰鸣着冲上天空,噪音大地西蒙没听清军官说的话,吼道:“你说什么!”
“我说,其他游骑兵呢!”军官吼回去。
“很难说!打的太惨了,我们营和101师守到天亮才等来第三波次援军,死的人太多了,数不清!”米勒叫道。希斯罗机场是盟军在东线规模最大的空军基地,飞机起降没有一刻停歇,配备双152MM主炮,近百吨的陆战坦克,背负枪戟的主战机甲,步战车、自行火炮、单兵机甲,伴随着数以千计的士兵,登上运输机飞向海的另一端。
军官带着西蒙三人去了指挥部,士兵个人基本信息会同步传输回总部,西蒙瞅了一眼显示器,灰白列表里偶尔跳出几个鲜活图标。签下电子指纹,西蒙突然想起有半句没听清。
“少尉,你之前说游骑兵余下部分会去哪重组?”
“回国。”军官见西蒙愣住,颇有些嫉妒。
“你们可以回家了。”
回家?
打仗五年,回家?
家太遥远了,模糊到西蒙只记得临登机前一天是个阴雨天气,朱莉安娜含蓄笑容定格成彩色图片,褪色到黑白。
傍晚下起了小雪,米勒提议去喝几杯,毕竟活过了又一个圣诞节。但显然所有人都这么想,士兵俱乐部里人满为患,不过男人们喝酒不需要理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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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平安夜的缘故,面对喝醉的大头兵们,执法队往往会网开一面,或许开罐百威递过去,连宪兵都会肩并肩高唱“胜利万岁。”
西蒙也不知道怎么找到的座位,闷头一杯接一杯地灌着伏特加。耳边圣诞歌越来越清晰,环顾四周,却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在盯着三个游骑兵们。他们即便洗了把脸,也丝毫不减浓重的血腥杀伐气息
“敬你。”某个年轻士官说道,举起了酒杯,而后每个身穿军服的年轻人都举起了啤酒杯,参差不齐地说道。
“敬你们。”
刚经过洗脑的新兵们总是对战场有着奇怪的幻想,似乎是打多了模拟射击练习,找到了诀窍,达成了以一敌百的成就,就真以为战争也能Gameover了再重来一局。尤其是抱着不切实际的英雄色彩。
几个毛小子凑过来,属于精锐部队的游骑兵盾徽引起了惊呼,西蒙不太喜欢戴勋章,也不会有哪个智障空投前额外拴个催命符。但拒绝荣誉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五年的战争,西蒙用性命赢取了认可,此刻他手臂上就戴着单兵狙击臂章、单兵击毁臂章,象征着佩戴者曾有过超过十名敌军的确认狙杀战果,以及单独击毁一台敌军载具。
“中士!我和别人打了个赌!我赌您的击毁臂章得自于一台‘暴雪’!”冒出来个黄头发,同伴则嚷嚷着是帝**的T-35陆战坦克,西蒙扫过这些百分之五十几率撑不过战场第一天的新兵,喝干了酒杯,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