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不认为自己与S3商队遭袭有什么必然关联,但回忆起黑山镇击杀的塔罗斯战斗服军官,一些阴影攀上心头,他能咬紧牙关挺过去,不晓得彼特能不能坚持。
格里姆戈放下两人,看守当头便是警棍抽打,骂道:“快走!”监狱,西蒙心里有了底,与彼特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得到了一致答案。“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偷看!”稍微的反抗就招来了一顿教训,格里姆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夹着烟,脖颈绣着蝎尾刺纹身的平头男子。
“审核官亲自点名送来的罪犯。”平头男半靠着墙壁。“我们没犯罪,不是罪犯!”彼特反驳道。
平头男挥手制止了守卫即将的暴打,香烟冒着缕缕呛鼻气味,尤其是在一个混杂了尿骚粪臭、呕吐物、腐烂血肉的监狱。“罪犯?也许你不是罪犯,也是你是罪犯。”
“滋!”平头男拂去烟灰,呼出一口气,拔亮了火苗,直接按在彼特左脸熄灭,顺手左右涂抹一下,人脸与墙壁在他眼中就如平民与罪犯,没有区别。“是条硬汉啊。”彼特一声不吭,脸庞灼烧出焦黑窟窿,手铐抖得哗哗直响。
“这是什么?刀?城门警卫越来越漫不经心了,咱们城墙铸得够长了。”平头男摸出衣兜钨钢军刀,黑山镇塔罗斯战士处得来。平头男把玩片刻,钨钢哑光材质颇是不凡,惊叹道:“好刀!”
“你脸上的相同位置,我会用这把刀戳一个相同痕迹。”一旦少年郎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现在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军刀又在彼特脸上烫伤处剜着,直到深及见骨。“可惜,一张俊脸,这么好的货色拉去鬼街做鸭一次一百,小子,有命出来没钱花可以来找平头鲍勃!”
“呸!”彼特一口血痰,这次平头鲍勃没有阻止殴打,嘀咕着带路:“欠打的玩意。”
忽闪忽明的日光灯有气无力地悬于顶,墙壁隔音性看来不是太好,时有沉闷的皮肉敲打伴着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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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咒骂,水泼哗啦、惨叫、链枷,甚至有股烤肉香气,显然不属于好预兆。
“这间!”平头鲍勃拿过累累钥匙串,打开一间扑面而来腥臭味的审讯室,守卫重重地踢着两人屁股,踢得他俩踉跄摔进,铁门锁牢,并未有一张桌子两条椅子等待着“罪犯”,却是两副十字架。
拧水皮鞭与骨节一块噼啪作响,一块污秽地失去原本颜色的猪皮围裙捆在牢头肚皮,两条粗毛手一边一个握着沾了盐水的牛皮鞭、带倒刺的钩链鞭,屠夫铁面罩后,屠夫露出兴奋残忍的微笑,舔舐嘴唇道:“啊,新来的罪犯,你们两个是要选比基尼小姐还是玫瑰小姐。”
在“罪犯”张口回答前,凭空音爆,连地狱业火也赶不上牛皮鞭当头抽下,西蒙胸口当即浮现出一道血痕沟壑。“这是你的比基尼小姐!”
血肉横飞,“这是你的玫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