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找了只会说话的发情公猫。”阿多菲娜小心翼翼扶着逐渐倾斜的广告牌,篮球明星的灰白光头随之起皱坍缩,阿多菲娜扛住柱子,钢丝绳绷紧。“毕竟这只公猫飞过全世界,许多漂亮的短发姑娘们都爱一近芳泽,还特别想与它共度良宵嘞。”一语双关。
“你再嘚瑟我就要把你挂这儿了。”广告牌倒悬在外楼,作为应变重量,一旦有人触发搁在天台门口的黑布下的陷阱,猎物立刻就会被栓牢吊起。
西蒙拽过另一个背包,里头装着几只生肉罐头,他说的可不是缅因猫,美短猫。而是退役封存许久但一度制霸四海的F-14雄猫。在全域战机统治天空的时代,这种落魄到给国民警卫队做训练机的老爷子,在战前知名度就不高,何况如今?“等等。”阿多菲娜拦下准备布洒诱饵的举动,说道:“活尸畏惧阳光,它们不会冒险到天台来捕食,带上枪,插好消/音器,咱们要往里更进一些。”
西蒙点点头,收好M110A4,近距离战斗带杆狙击枪还不如揣把格洛/克,他折叠好AK100枪托,配好消/音器。“我在前,你在后,我开枪,你开枪,确保自己不要被咬。”阿多菲娜戴上带循环自呼吸器的防毒面罩,西蒙如是。她拿匕首悄无声息地撬开虚掩着的铁门,一前一后地窜了进去。
尽管面罩内有空气清新剂自循环,类似煤烟的呛鼻气味仍旧颇是让西蒙鼻头发痒。两人都拥有微光视觉,但大楼内纯粹是不见五指的漆黑,西蒙在肯特堡避难所里养成的夜视能力竟是不够看了,像是体会到西蒙心情,阿多菲娜的竖瞳亮得惊人。
阿多菲娜竖起拳头,示意止步,贴到西蒙耳边极轻微地说道:“你先退后,每隔一扇门打开一只罐头,打开第一只后你就边跑边洒,回去以后打开陷阱,记住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折返。”
“你呢?”西蒙问道,前方就是一扇玻璃门,他依稀看见了门后分割成小方块的办公区,这是一个写字楼。“布诱饵,我跑的比你快,放心,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干,也不会最后一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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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压轻脚步。”说完,阿多菲娜一手握刀一手握枪,踩着猫步继续挨近办公区。
西蒙退到消防门,军刀刚挖开罐头,生肉气味尚未发散开来,西蒙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如此的浓烈以至于他甚至嗅不到刻意掺杂了大量活尸酷爱的亚硝酸盐腐肉罐头,放下罐头,“呯!”家具玻璃的打砸声一瞬间穿过寂静走廊,西蒙心脏猛地一紧。但他没有犹豫,飞快地原路返回,鲜红肉酱成了一条红线,撞开天台大门,立刻勾上陷阱线。靴底摩擦过天台上的砂石,“啊!”阿多菲娜嘶吼着,西蒙死死地平端着AK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