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有人点烟,三流火机牌子。西蒙无须刻意聆听,自从上周他恢复了视力,海德拉之血成功将活尸的敏锐听觉嗅觉嵌进了基因,达成了初步融合,所以即便数十米开外,西蒙照样能分辨出目标楼层的人员分布状况。
本来这种低隐藏性的刺杀任务不该交由预备成员执行,奈何海德拉不断调走城内为数不多的正式成员,终于,阿多菲娜也神秘失踪了,若不是她托猫耳女仆薇薇安送了信笺来,西蒙还以为她心血来潮去商队钓凯子了。
于是在复明的第二天,薇薇安就理直气壮地要求西蒙结束光吃饭不干活的懒惰状态,继而接受准正式成员的适应训练。比方说徒手攀上几十米高的工厂外壁,击杀拾荒厂的项目经理。
给我一把消音麦克米兰,两千五百米内,这小子敢露头就等着脑袋开花。西蒙如是说道,猫耳女仆悠闲研磨着咖啡豆,泡好了一杯咖啡,走到嚷嚷个不停的宾州土拨鼠桌前。
“我是肉食动物,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成为我的晚餐,你想试试吗?”西蒙被死死按着脑袋,英俊脸庞挤压成滑稽卓别林。“不想!不想!”西蒙喊着。
“很好。”刺在绣花桌布上的三根骨爪收了回去,猫女伸出爪子挠了挠毛绒耳朵,这对耳朵果真不是发托。“那么,挪动你的屁股,然后滚出本王的魔仙堡。”薇薇安往卡布奇诺里画了一朵奶油心型花,鄙夷道。
走廊两个保安,办公室三个人在打扑克,M16的枪油味。西蒙扶着排水管道,踩着凸檐,蹲下身,蹬腿一跃,抓住目标窗台。夜魔女王的基因极大加强了听、嗅觉的同时也提高了西蒙的总体柔韧与耐力,使得他能承受更剧烈的运动。回去路上我要捎点猫薄荷,他想到。
“红桃10!同花顺!老子赢了!”
“啊,去你吗的。”西蒙倾听着办公室吵闹的打牌声。打扑克都靠着作弊,怪不得有人买你的命。西蒙腹诽道,他单手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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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沿,吹了声口哨。过来,大伊万,表哥有好东西给你看看。见保安迟疑了一瞬,西蒙又嘬着嘴发出了“湫湫”声。
“乌鸦?”一名保安纳闷道,迈开腿朝西蒙方向走来。
“你养的乌鸦会这么叫?”另一个保安翘起二郎腿抽着烟。蓝星香烟,是条汉子,西蒙想到,他将腰弓地更弯。“乌鸦呢?”保安拎着球棍探头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