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幻造解析的辅助下，穆笙很快就学会了精神力旋涡的运转。
这表现在，幻境自主加快精神力旋涡的运转速度时，穆笙还能抑制精神力旋涡的运转速度，却不会用力过猛，使得旋涡骤然停滞。
教科书上特别提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就算是学会了精神力旋涡的运转。
不过要说是习得控制，还算不上。
唯有能一直控制旋涡旋转速度，并不让幻境内虚拟恒星外壳破裂的人，才算是完全习得了冥想法的第一阶段。
对这样的人来说，即使脱离幻境的辅助，也能做到自主控制精神力漩涡稳定运转。
有了这样的能力，第一阶段的后续修炼，也就是水磨工夫了。
而穆笙在“幻造解析”和操控系天赋的加持下，却是不知不解就接近了这种程度。
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穆笙的幻境体验时间也迎来了终点。
这段时间里，早早学会了控制精神力旋涡的穆笙，一直在尝试控制旋涡旋转的速度。
在幻境里，自动运转的精神力旋涡，速度是重复“从慢到快，再骤然变慢，然后再次从慢到快”的过程。
这一过程中，恒星外壳会经历汇聚成型，破裂，再重新汇聚、破裂的过程。
然而在穆笙的控制下，恒星外壳除了在初期还有破裂，到了后面十分钟里，外壳就再没破裂任何一次。
幻境停滞后，眼前重现光明的穆笙知道，自己这算是完成冥想法第一阶段的修炼了。
穆笙心中微微有些感慨，幻造解析果然是强大的辅助能力。
不过没等穆笙感慨太久，两道音量不轻的BGM，就将穆笙拉回现实。
原来因为沉浸于冥想法的修炼，他不知不觉解除了对心声的屏蔽。
此时，这两道心声虽然都让穆笙感到了酸味，但却并非负面心声，还混杂了些微崇拜、“看活上帝”的感觉。
对此，穆笙心思一动，就猜到自己在游戏仓内的表现，大概已经被外面的人知道了。
这里的游戏仓，或许不能像特招考核时一样直播观看，但应该能检测到幻境内恒星外壳的维持时间。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变量，可以用来判断幻境体验者是否学会了冥想法。
穆笙心中有了这样的推测，而对外界有关注的墨钥，却是确认了他的猜测。
体验室的管理者，确实能得知外壳的存在时间，以此大体判断体验者的冥想法学习进度。
判定方式，则是以这半个小时的幻境维持时间内，恒星外壳的存在时间为标准。
若是参与幻境的人，只体验幻境不干涉幻境自动运转，恒星外壳在汇聚和破裂的循环中，存在时间应该是固定的。
所以，外壳存在时间若是小于等于这个标准时间，就说明体验者尚未学会冥想法。
因为对新手来说，贸然干涉幻境，不仅不能延长外壳的存在时间，还会因为“延缓外壳诞生”“提前破灭外壳”等种种原因，缩短外壳的存在时间。
同理，外壳存在时间若是高于标准时间一定程度内，就说明这人勉强学会了冥想法。
而像穆笙这样，能将外壳存在时间大幅度提升的人，就说明是完全学会了冥想法。
这三个判定里，前两个判定还有可能受其他变量影响，导致结果不准确。
比如有人已经学会了冥想法，却故意破坏外壳，降低自己的评价、
不过这么无聊的人应该不多。
但最后这个判定却是绝对的。
能让外壳存在时间大幅度提升的人，绝对学会了冥想法。
穆笙第一次体验幻境，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也无怪外面两人会发出这样的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