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
唐宁用的招式很简单,就象咏春的“摊,膀,伏”一样,没有什么玄奥复杂的动作,但非常有效。在他的剑下,没有一个甲兵能生存超过两秒。
唐宁看见阿弗里涅了,他本想过去捅了这个王八蛋的,但时间不允许,因为阿拉贡这边如果再迟一会,估计就要领盒饭了。
很快地,三楼重归沉寂。阿拉贡等四人瘫坐在地上。
到处都弥散着温腥的血腥味。
唐宁沉声问道,“珊莎在哪?”
阿拉贡摇头道:“我们与她走散了。”
“我要去找她。”山姆支着剑,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
阿拉贡等人也站了起来。
“你们还撑得住吗?”唐宁看了一眼他们身上的伤势,虽然都不是致命伤,但伤痕累累,血透重衫。
“没问题,”阿拉贡咬牙道。
“知道阿弗里涅为什么要杀你们吗?”
“不知道。”阿拉贡摇头。
“你们在城堡里找,我去捉阿弗里涅,万一珊莎真的被他捉住了,也能用他来换。”阿弗里涅在魔药坊里对珊莎所表现出来的**,让唐宁觉得这种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时间紧迫,唐宁甚至来不及给阿拉贡他们用疗伤术了,便直接朝着楼下飞奔而去。
阿弗里涅走得很急,他觉得自己手下那帮人困不了唐宁多久。
就要步出一楼正厅大门了,忽见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外面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身材修长窈窕,湿漉漉的金色长发沾满泥浆,贴在清秀苍白的脸颊上,珊莎一手持剑,一手执盾,看着阿弗里涅,她的手脚都在抖,但眼神依然凌厉。
“唉,又是这疯女人,她怎么还没死?”阿弗里涅腹绯了几句。
他刷地拔出腰间的剑,既然他的手下杀不死珊莎,他决定亲手送这个女人下地狱。
阿弗里涅一剑朝珊莎刺过去,他的步伐矫健,手很稳,剑很快。
眼看剑尖就要到面门了,珊莎无力运剑,她只来得及把盾牌一提,剑尖刺在盾上,将珊莎整个人都震退了四五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将剑刃搭在盾牌上边的弧口上,与眼睛视线平齐,做了一个标准的防守式。
阿弗里涅冷哼一声,继续进攻,因为无论进攻还是防守,都是建立在体力的基础上的,他看得出来,珊莎现在就象一条缺氧的美人鱼,即将油尽灯枯了,阿弗里涅决定加快这一进程。
“锃锃锃”,连续三剑,都是重击。
珊莎的盾牌脱手飞了出去。
阿弗里涅剑光如雪,朝着珊莎头顶砍下去。
珊莎银牙紧咬,举剑朝上一格,剑刃相碰,她感觉到一股巨力象山一般地压下来,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天旋地转,摇摇欲坠。
“嗤啷”一声,她的剑被绞脱手了,落在地面。
阿弗里涅剑锋一转,朝珊莎的脖子抹过去。
忽地,他看见唐宁飞一般地朝他这边冲过来,其势如箭。
此时,他有两个选择:1、杀掉珊莎,然后被唐宁杀掉。2、挟持珊莎,让唐宁投鼠忌惮器,然后安全地返回驿馆。只要回到驿馆,以他西蒙斯城少主的身份,会受到自家军队以及特维亚军团的保护,届时再杀掉珊莎和唐宁也不迟。
坐在水晶球前的克麦斯心念电转,瞬息之间,他眉一凝,心中便打定了主意。
阿弗里涅把剑锋架在了珊莎的颈上。
“站住,不要动,否则我杀了她。”阿弗里涅朝唐宁厉声叫道。
唐宁身形倏止,他的眉锋如刀,眼神冰冷,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阿弗里涅此时恐怕早已是一团肉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