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叶惊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马车里面两个小和尚衣衫不整倒在地上,天知道发生了什么。
“苦患?”
“师叔!”
“昨晚发生了些什么?”这两个兔崽子,太没品了吧,当着自己的面,卿卿我我?
“没什么,出世入世而已!”苦患轻描淡写道。
叶惊云仔细看了看,的确没发生什么,最多亲亲小嘴啥的,这圆妙也太没用了,都喝醉了,就干点这?
叶惊云伸手一挥,锦绣漫过,两个小和尚睡得正香甜呢。
“还有多久到宁静庵啊?”叶惊云掀开帘子,示意苦患上马车。
“回禀师叔,以这车架的脚力,还有一天一夜才能到宁静庵!”
叶惊云掏出了两坛猴王酒,这是他拿功德点兑换的,珍贵着呢。
“猴王酒,没喝过吧?”
苦患老脸一苦,您可是佛尊啊。
“让你喝就喝,我是佛尊也是你师叔,你打算抗命不尊啊?”
“不敢!”
“师叔,谪仙咒的刺痛不好忍耐?”
“的确,需借助些酒精!”
“不如我把佛门的坐定禅功传授给师叔,这样一来,些许疼痛便无足挂齿。”
“别,还是疼着点好,人不知道疼那还是人吗?”叶惊云摇头,拒绝了苦患的好意。
疼痛是记住仇恨最好的办法,当然了,这也是对叶惊云的一种磨砺。
若是记不住疼痛,记不住仇恨,不知道疼痛,不知道伤病死亡,叶惊云还活个什么劲啊。
猴王酒霸烈甘醇,喝了一两口,叶惊云掏出了一堆果子,都是道品的灵果,而且是从监澜岛上面顺手摘走的。
“师叔,这是甘蓝果?”
“是啊!”
“我记得佛门也有一株甘蓝果树,就在监澜岛种着。”苦患道。
“被我给拔了!”
苦患差点每一口酒喷出来,拔了?
“师叔,佛尊没有这么大权限。”
“那是我当佛尊之前的事情!”
苦患有些脑袋疼,佛尊盗取了自己家的宝贝,转过头被册封为佛尊了?南海佛宗当权的都是蠢蛋啊!
“佛尊好手段!”苦患还能说什么,最后只能是赞一句了。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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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头疼!”马车里面,圆慧的声音响了起来。
“师弟,我也头疼!”
叶惊云乐了,“我说你们两个,还想喝酒不,我手上还有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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