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眼睛一亮;
“有这好事儿?”
结了婚的孙佑莲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也不再调皮捣蛋;
“有的,从您戴上这簪子之后,就可以有这好事儿了。”
“哦?”
李钰高兴的取下头上的簪子,仔细看了看,又掂量了几下;
“好家伙,感觉比金还重呢。”
“啪啪啪!”
孙佑莲拍了拍手,外头立刻进来一个道士;
“参见护法。”
“免礼!”
“遵法旨。”
“至尊那七个道种走到何处了?”
“回护法的话,飞鸽传书刚过来三刻,还有不足六十里地,一路上都是换马不换人,北边儿,三十里外的清风观已经准备好了马匹在路上等待,再换一次就能到来蓝田。”
“知道了,你下去守着。”
“尊法旨。”
孙佑莲扭头笑看李钰;
“不足六十里地,不要一个时辰就能归来,还不到子时,替换了他们七兄弟出去外院,尊驾的后院就不会惹人闲言碎语了。”
“那就好,怎么听你的意思,他们七个还不走?这都跟了我好几天了,我晕死,还要跟着?”
“尊驾莫要发火,代代都是这样安排的,代代都有七男七女,弟子也不能打发他们。”
“我晕!”
李钰挤着眼睛,往后靠去!
“是不是和这几天一样,上个茅房都要监视我?”
“怎么会呢!您阿耶就戴过这黑簪子,不信您问问刘娘子?”
李钰扭头拍了一下刘娘子的屁股;
“说啊?愣着作甚?”
“哦,回家住的话,阿郎当年也这样的安排,也是十四个,不离不弃,要不是这十四人,阿郎在陇西那次,就活不下来的。”
“嗯?哦,那阿耶的那十四个道种呢?”
“回家主,那夜贼人太多,十四个道种拼命阻挡护驾,就剩下两个男道种,就是前头打扫院子那两个了!”
“就是那俩总不怎么说话的?”
“是的家主。”
李钰喃喃自语;
“身边的人,十四个就剩下了两个,难怪阿耶对陇西老窝那些人的判罚无动于衷,换做谁都要不高兴的。”
刘娘子狠狠地点了点头;
“是啊,更何况,其中还两个道种都是有了身孕的,阿郎也是心疼的要死要活……哎呀家主,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您看奴婢提这些作甚,要不咱们说些别的热闹热闹?”
李钰再次拔下头上的簪子;
“假如……那两个道姑剩下男丁,这簪子是不是就不给我戴了?”
孙庇佑莲一本正经的回应;
“当年不论生多少男丁,这个簪子还是要给尊驾您戴的,您问刘娘子,就知道弟子说瞎话了没有。”
李钰扭头盯着刘娘子的脸;
“你敢说半句假话,我就永远不再疼你,然后还要把你赶出府门,永远也不要再看到你的脸。。”
刘娘子哪里见过李钰这样黑着脸,还煞气重成这样?
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刘娘子手下的几个侍女管事,赶紧也跟着跪下,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