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们,全是叫铁蛋,狗蛋,狗剩,什么的,刚开始有些女人还不服气,觉得男人给孩子弄出来的名字土里土气,可是在李钰给韩迎香的闺女,起了个精致好听的名字之后,迎香的闺女就开始三天两头的生病。
就从那以后,所有女人都老实下来了,再也没有哪个嫌弃族长给自己儿女弄得名字难听了。
“这个……弟子不知……”
李钰抬头看了一眼九龙观的苗观主;
“什么事情叫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苗大观主,也不好意思多说了?”
“四娘。”
内宅大管事刘娘子刚坐到踏上,听到呼唤就赶紧站了起来;
“在呢阿郎。”
“坐你的就是,回来咱们自己屋里了,都不要再拿捏架子,各坐各的。”
“哦,谢阿郎照顾。”
“遵旨。”
“李铁蛋怎么回事?居然能吃坏了肚子?”
“额,回阿郎的话,大郎君调皮,抓了一个鹅,弄得生肉给郎君们做饭,说是要学厨艺,结果吃了生鹅肉和青草之后,好几个郎君和姑娘都闹肚子。”
“迎香娘子的闺女今天还在拉肚子呢,把迎香娘子给愁坏了,又不好来埋怨什么,只能抓着不操心的下人出气,把小娘子那些护卫找了个运气不好的给抽了十鞭子。”
“他娘的,这王八犊子,我就知道铁定是他李大朗惹出来的麻烦,鳖犊子就没有消停过三天以上的,他那俩乳娘呢?就不管教他吗?任由他乱来?”
一看李钰生气,刘四娘子赶紧拿娇嫩的小手抚摸李钰的胸口顺气;
“阿郎莫气,莫气,犯不上的。”
“还犯不上?再不管教,他得窜天了都,上个月他带着一堆小王八蛋,去养鸡场那边闹腾的底朝天,这才安生多久?身上的皮又痒了吗?”
“管教了,管教了,您看看,多大个事儿您就气的发抖,赶紧消停消停,我的好郎君,可别再气了吧,他两个阿娘把他关了两天小黑屋呢,还罚他在祖宗牌位前跪了一个时辰的,又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一鞭子?这摆明了又是来应付他人眼睛嘴巴的,当谁看不出来啦?铁定又是找的手下人抽的吧?”
“这回可不是了阿郎,这回是主母亲自派三个人过去当场看着抽的,听说把大郎君的屁股都打肿了呢。”
“哼!活该他个小王八蛋,抽的越狠越好。”
“你也不用在我这里说的好吓人的样子,一鞭子能抽成啥样?”
“要我看三鞭子都值得,李大郎我最清楚不过了,他是个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的主,跟个窜天猴一样,还好七娘当初智慧,给请了两个乳娘看着。”
“要是一个乳娘,铁定被他折腾的团团乱转,改天我得仔细交代李大那两个乳娘,可得严加管教,绝对不能放松半点儿,有事没事逮住机会就给老子狠狠的抽他,当年我就是这样,有事没事被叔父抽一顿,有事没事又被皇后娘娘揍一顿,我可没少挨揍的。”
“噗嗤……”
“嘻嘻……”
“噗嗤……”
一说到那些年李钰挨揍的事儿,所有女人都笑了,李钰只要一挨揍,不用多久就能传的天下人皆知,民间的百姓最喜欢茶余饭后,拿李氏二房的小族长说热闹了。
李钰在一片埋怨声中慢慢的进入了梦乡,一夜无话。
第二天李钰清晨就从三房的地盘上走小路去了庄稼地里视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