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车令请言。”
“请说。”
“如果真要杀过去,李钰看守的马邑城,不适合死磕到底的。”
“为什么?”
“什么?”
“中车令,这些边关的守将,只有李钰是个毛都没长齐整的孩子,其他城的将军可都是非常难缠的呀?”
“是啊中车令,我兄弟说的没错,李钰这里还好受一些,其他地方可都是名将坐镇呐!”
“唉……”
“要不这样吧,真要是去打李钰看守的马邑城的话,我建议,大汗再等上一等吧,
带我修书一封敬上家师,求得几位同门师兄弟到来相助……”
“好!”
“善!”
“大善!”
“中车令,此事能否功成?”
说好的都是夷男手下的大将军,说大善的是夷男,问能不能成的是薛延陀的二号人物,在汉人地方长大的他,还和中车令的师父有几十年的交情,他深深地知道,对方的一群弟子有多厉害!
所以他激动的站了起来询问。
“不知恩师能安排几个师兄弟,但是我知道,恩师会照顾我的。”
“好,太好了,只要令尊师能安排几个能人过来相助就行,不论是哪几个过来,老夫都要感恩的,还要替我家大汗感谢。”
老头说着话就弯下了腰行礼,中车令赶紧上前去搀扶老头。
“叔父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被搀扶起来的老头显得精神兴奋,抓住中车令的手不放;
“令尊师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些高徒们我也多少知道一些,个个都是堪比秦琼的人物。”
“一月前我也曾想过,请老友放几个能人过来相助,只是不知能不能成,所以不敢妄自行动,
今有中车令亲自恳求,我想令尊师会有所表态的,倘若能安排来几个能人坐镇,兵对兵将对将的,咱们未必不是那一群守将的对手!”
面对薛延陀二号人物的恭维话,汉人中车令如泰山般面不改色。
“胜负不敢妄言,因为我终究是个习文的出身,然!有一事可决定的,那就是只要来上几个武将出身的师兄弟,胜了也不是瞎猫碰见死老鼠,乃用心之故,力大只故也。(良将多,力量强大的意思。)”
“万事不能只说好处不提坏处,诸位以为然否?)
“然也。”
“所言极是。”
“那是,什么事都有成和不成的结果,要不然怎么会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说法里?”
“是啊,胜也要想到,败也得想到,要不然中车令您就不是好军师。”
“说的对,我也赞成你的说法。”
“即便无法取胜,甚至败了,
中车令终于松口了,帐篷里的大首领们集体长处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