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夫闭嘴!你再多说一句老夫将你赶出马氏族谱!”
“这……:唉……”
马宾王的正妻被一堆妇人围着,非要问清楚为何自家男人好久不回来,还要打女人,弄得马夫人脸色红的像个猴子屁股,又无法解释清楚!
梁大胆一句不说,拉着马宾王的阿耶就走,跟着年轻人来到一户破烂宅子里,亲眼看着一群人抓走了三只羊,梁大胆也不吭声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锭放在窗户边上,看的马宾王的阿耶着急的不行;
“娃子太多了,这太多了,这都够十只羊了都……”
梁大胆笑的不行拉着老头就走,马宾王的阿耶一边走一边挣扎;
“不行,这太多了,我儿在外头必定不容易的,你们不能这样花钱……”
“老叔父,我家郎君交代,大管事仁义无双,都是长辈们教育的功劳,百两银锭,不必计较的。”
“那是那是,不是小老儿夸口,我儿可是个孝顺的,百两那是……啥……百两?你放屁!你这是胡乱花钱!老夫要找你们族长告诉你个憋孙子!”
“老叔父息怒,息怒,您不信问问俺们的族人!”
梁大胆拉着马宾王的阿耶来到李氏二房的人群里,简单说明情况,被所有人证实后,老头一句话不说立马去找自家女人;
“快快给我一贯银钱使用。”
“啥?”
“给老夫拿来一贯使用,有重要的事情!”
“一贯没有,要命一条,你是得了失心疯病了?”
“哎呀你个妇人……”
马宾王的阿耶快速解释一下,马宾王的阿娘慌忙去拿了一串老钱出来;
“你个老不死的,你都不拦着?叔父那三只羊,怎么能浪费我儿一锭银钱?我儿走南闯北的,铁定处处可怜的,否则那侯爷岂能赏赐百贯?
老不死的你听清楚了?侯爷说要给百贯?”
“哎呀老夫骗你作甚?人家几十个贵客都说了,说是侯爷说的,百贯家资给宾王家眷,这不是给咱们的?”
“快快快,快些拿去,把那窗户上的银钱拿回来,那是我儿的卖命钱,要留给子孙后代使用的。”
两个老人一边走一边抬杠;
“老夫就知道你个妇人成不了大事儿,果然如此的。”
正在走路的老妇人本来还好好的,一听这话立马不走了,哭天喊地;
“姓马的!你摸摸良心再来说话,我进了你马家门里,十年不曾吃的一口肉食,却无怨无悔,给你生了马宾王延续香火,如今你儿子起势了,你个没良心的,就想着别的心思吗?你是不是还在想着五叔家里的那个寡妇?
你要是敢不要我,我立马死在全庄人的脸前,叫那尊贵的侯爷也来看看你的黑心模样!”
“你放肆!老夫大好男儿,你个泼妇岂能来坏我名声!”
“你说,你是不是要叫那寡妇来……”
“哎呀娘子,你糊涂啊,快快住口,你看多少人都看过来了,快快住口,刘寡妇即便进了门也是做小的,你始终是老夫的原配正妻,你别闹腾了行不行,你给我儿子留些脸面吧!”
“算你识相,他刘寡妇就是进了门也得给本娘子端茶倒水的,你敢写休书我就敢去找那尊贵的侯爷评理!”
“哎呀好娘子,咱们别说了成不成?我的娘子呀,你就是不理会我的脸面,至少你儿子成了气候,如今也是大管事的身份了,你给他留些脸面吧娘子呀!”
妇人听了这话立马底下了头走路,偷偷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迎面过来一个年轻的壮汉;
“婶娘您这是怎么了?”
“哦哦,没事没事,老身想念你家兄长了,那可怜的孩子天知道在外头受了些什么磨难的,老身都不敢想一想就要流泪!”
“婶娘,俺刚才发现一锭银子,竟然在叔公的窗户台上放着……”
马宾王的阿娘一听这话立马忘记了那刘寡妇的事情,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的儿,你听婶娘来好好说说这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