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回去之后的麻烦,剩下的女人们也都皱着眉头七嘴八舌起来;
“侯爷您哪知道男人的心思,我们这些可怜人的男人,就是知道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也不敢来惹麻烦的,别的不说,就说我家那个男人吧,管账的和我一个村子,替我回去说了三次了,我男人都不敢来要人的,可奴家一旦回去了,铁定要嫌弃奴家被人糟蹋过的身子,哪里能给我个好脸色看?能呆家里不饿死,勉强凑合着过了这一生吧!”
“唉……可不是嘛梁家娘子,我不也是托付管账的那个给我家里捎信儿了吗?也是跟你一样的处境,我家那个也是出了门儿屁都不敢放的,在家里可大不一样,比老天爷都要厉害上三分的,所以我这会儿也在想呢,侯爷大善心给咱们赏赐那一百贯银钱,可不能都拿回去的,咱们得找个地方埋起来,要是对咱们好,那就好好过日子,拿出来给他们置办家产,叫他们做个富贵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享受,要是嫌弃咱们被别人糟蹋过得身子,那咱们姐妹可就不能全部拿出来了。”
“就是就是,李娘子说的很是在理,我也赞同她说的,咱们得找个地方埋起来才是上上之策。”
李钰听到这里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狠狠地摇了摇头这才开口;
“娘子们若是信得过我,某家有一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哎呀我的侯爷呀,您这尊贵至极的身份,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了,莫要来和我们这些下贱人商量。”
“是啊侯爷,如今俺们可都是下贱人了,您这么尊贵的,还不计较这些还要和俺们说话,俺们姐妹们都是感激不尽呢,侯爷您想说什么尽管说来!”
“好!那本侯就直言不讳了,不是本侯小看你们,实在是你们说的埋到何处不保险的很呐!”
“可是侯爷!俺们一个妇人家家的,又能想出来什么妙计?唉……恐怕这辈子都要可怜下去的,或许这就是命吧,我男人将来骗走了小妇人的一百贯银钱绢帛,恐怕立刻就要找人来写下休书把我扫地出门的,呜呜呜……老天爷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
这妇人凄凉的哭叫声引的其她六个女人也跟着哭泣了起来,李钰最头疼的就是这个事情了,连忙摆摆手劝阻;
“诸位娘子先不要哭泣,我有个计策说出来娘子们听听,若是可用,就当我再积个阴德了。”
一听这聪明至极的侯爷说要给自己考虑,七个女人都不哭了,争先恐后的看着李钰;
“侯爷您的名头天下谁人不知?满肚子的学问本事,您想出来的计策铁定是上上等的妙计了。”
“是啊侯爷,您有什么好计策赶紧给小妇人们说说,可怜可怜我等吧!”
“请侯爷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女人吧我的好侯爷呀!”
“好好好!既然你们叫我说那我就直接说明白吧,我想在长安城里开个钱庄,就是专门替人保管银钱绢帛和不想给别人知道的私下产业用的铺子,不知这钱庄的名头娘子们可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的侯爷。”
“听说过啊侯爷,那都是给富贵人家准备的,哪能来伺候我们这些已经下贱了的女人啊?”
“是啊侯爷,您看我们这些人现在的情况?这……”
李钰耐心的安抚着七个可怜女人;
“别的钱庄铺子当然不会伺候你们了,所以本侯才说要为你们开设一个钱庄铺子,别的不为,就为了你们那一句给我立长生牌位的话,我也要把你们这些可怜的女人一管到底,管你们一生一世,不见你们再吃苦受难!因为我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心肠软的厉害,实在见不得你们在我跟前哭泣的!”
“真的呀侯爷?”
“您那钱庄不嫌弃俺们这下贱人的身份吗?”
不怪这些可怜的女人不相信,实在是在这封建王朝的统治时期里,这种女人真的很难存活到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