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氏听乔云然的话,她一下子笑了起来,说:“然儿,你想笑便笑,不想笑,也用不着装笑。”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原本也是跟戴氏一样的想法。
可是乔兆拾跟她说,人越长大越不能够随性而活,人活着,越到后面顾及的事情越多,既然世间的事情,有时候能够一笑置之,那她为什么不选择一条相对简单一些的路走一走。
乔云然仔细的想过乔兆拾说的话,她本来也不是那种特别纠结的人,她的心里面相信乔兆拾的话,这世间有大路可以走,她自然不会愿意走难走的小路。
戴氏却因为乔云然的话,她一下子沉默起来,她和乔兆拾成亲以后,乔兆拾一直待她很好。
乔云然抬头瞧见戴氏面上沉思的神情,她略有些不解说:“娘亲,你辛苦了吗?你辛苦了,我来煮菜。”:
戴氏听见乔云然的话,她瞧着女儿笑了,说:“我不辛苦,你烧火吧。”
乔云然低头用心烧火,戴氏暗自轻舒一口气,她庆幸乔云然不会多想事情。
戴氏煮好饭菜后,一家人用了餐后,乔云然姐弟都不乐意待在房间里面,他们姐弟很自然的出了房间。
戴氏在房间里,她瞧一瞧在榻位上睡熟的乔柏清,她的心里面还是有些沉沉,她瞧了又瞧乔兆拾,瞧得乔兆拾看着她问:“你有事要跟我说?”
戴氏轻轻的摇头后,她想了想又点了点头,她把乔云然说过的话,她说给乔兆拾听后,她低声说:“相公,然儿这样子其实很好。”
乔兆拾瞧着戴氏看了看后,轻声说:“可是你有些时候,你在她的面前表现得不自在。
她要是练习得凡事跟你笑一笑,你以后心里面也能够自在许多。”
戴氏抬眼瞧着乔兆拾辩解说:“相公,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在她面前不自在,我只是因为她太能干了一些,我没有她能干,就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才能够让她感受到我待她的情意。”
乔兆拾瞧着戴氏轻轻的叹气,说:“你的心思还是重了一些,自个的女儿,能干和不能干,她都是我们的女儿。
你放宽心思,她不管是我们是什么样的父母,只要我们品性端正,在的心里面都会一直敬重我们。”
戴氏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相公,我道理都懂,只是然儿许多时候太过能干太有主见了一些。
我有时候跟她说什么事情,她是不曾出言反对过,可是我总觉得她的心里面一定不认同我的说法,她只是面上顺了我的意。”
乔兆拾瞧着戴氏问:“然儿这样也没有做错啊,你还要管她心里面的认同和不认同啊?
她只要面上听了你的话,然后在许多的时候,她能够顺从你的意思行事,我都觉得孩子对你还是孝顺。”
戴氏瞧着乔兆拾轻叹一口气,说:“相公,惜儿则不同,惜儿让我感觉到一种需要,然儿则表现得没有那么的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