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镖头瞧一瞧乔兆拾面上平静的神情,他轻叹道:“我都让人跟着她们身后去看了,她还是能够折腾出一些事情出来,我总算明白过来,这样心性的人,走到哪里都事情多。”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的神情,低声说:“镖头,这一次刘小姐能够跟我们一起出行,她腿上的伤也要好好的休养,我们日后的行程还是调整一番。”
凌镖头苦笑着轻点头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接下来的行程,尽量不要进城了。”
乔兆拾轻舒一口气,他从前不觉得刘玉朵这个小女子有多大的破坏力,可是经这一次的事情后,乔兆拾觉得不能够小看任何的人。
凌花朵和乔云然从后院转到前院来,她们两人瞧见凌镖头和乔兆拾的时候,两人脸上都闪过欢喜的神情。
凌花朵脸上的笑容都有些收敛不住,凌镖头瞧着女儿面上的笑容,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般幸灾乐祸的笑容也太打眼了一些。
乔兆拾瞧了瞧乔云然的神情,他在心里轻舒一口气,自家女儿年纪虽小,可她明显能够控制得住心里的欢喜。
乔兆拾这一时忘记女儿天然不喜欢笑的事实,他只想到女儿种种的优点。
凌花朵和乔云然上前给两位长辈行礼后,她们相当主动的坐在各自父亲身边,凌花朵急急问凌镖头说:“爹,那一位的腿断了?”
凌镖头轻摇头说:“大夫说只是扭伤了,好好的休养一些日子,就不会有事情。”
凌花朵略有些惋惜的神情,说:“爹,那抢走的丫头找到了吗?”
凌镖头轻摇头,他的心里面已经有了不太好的猜想,那丫头到了这个时节还没有找到,大约是凶多吉少了。
乔云然听着他们父女的对话,她有些不解的问乔兆拾:“爹爹,刘小姐一行人怎么会招惹来这样大的祸事?”
乔兆拾想一想官府人调查后得出来的结论,他再瞧一瞧满脸好奇神情的凌花朵,他望着凌镖头问:“镖头,你知道内里实情吗?”
凌镖头只觉得乔兆拾滑头,这一时官府都没有公布的事情,他自然是不太方便先说出来。
凌镖头想一想后,他瞧着凌花朵和乔云然说:“花朵,然儿,你们两人在外面玩耍了这么久,这一时去歇一歇吧,一会官府来人,还要问一问你们这两天的情况。”
凌花朵和乔云然都瞧着凌镖头说:“爹(大叔),我们除去在街上转了转,我们又没有去旁的地方,这也要问?”
凌镖头瞧着他们两人面上神情,直接说:“我们镖队所有的人都要问一问,就连昨天已经归家的客人们都要去问一问,只是问一问,你们实话实说便好。行了,你们去歇一会。”
凌花朵和乔云然瞧得出来凌镖头心情不太好,两人自然起身离开,凌花朵低声跟乔云然说:“那丫头也不知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