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在有些方面的表现,在乔兆拾的心里面,其实是同兄长差不多的聪颖,乔云然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乔云然多么的聪明机灵,他有意对外隐瞒了一些真相。
姜大夫教导她和凌花朵学习药草的时候,乔兆拾担心过姜大夫会瞧出来乔云然特别出众的那一面,结果姜大夫直到最后面,他跟乔兆拾所言都是乔云然愿意用心去记药草的做法。
乔兆拾暗自轻舒一口气,乔云然的容貌出众,她如果再聪明外露,其实不是什么好事,而她如现在这样的表现,反而让乔兆拾暗自放心了许多。
凌镖头跟乔兆拾说了两三句话后,他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车队出发了,大牛和乔兆拾两人坐在前面,大牛低声跟乔兆拾说:“乔爷,花朵是好孩子,她如果是真正的小子,你还是可以用心教导她,可惜她是一个小女子。”
乔兆拾瞧着大牛轻声说:“你听见镖头和我说的话了?我觉得镖头没有那个意思,他不过跟我闲聊两句话。”
大牛转头瞧着乔兆拾轻摇头后,他注视着前方低声说:“你们读书人说话就是不痛快,镖头那个人岂是会随便在人前提女儿的人?”
乔兆拾听大牛的话,他微微的笑了起来,说:“如你所言,我也是那般的想法,花朵是一个好女孩子,可惜他不是小子。”
大牛颇有些感叹瞧着乔兆拾说:“我听说读书人家的女儿都懂得琴棋书画,然儿是不是也懂得这些事情?”
乔兆拾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高门大户的读书人家女儿是一般都会学习琴棋书画,至于能够学到什么样的程度,那就是各人的造化。
我家这样的情形,家里条件不怎么样,她自然少了学习的机会,我对她在这方面也没有要求。”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低声说:“乔兄弟,我说一句大实话,我其实不觉得女子学习弹琴有什么好处?
我没有听过大户人家女子弹琴,但是我听过一次那种地方女子弹琴唱曲儿,我觉得那琴弹得跟村头弹棉花没有区别。
那女子的小曲儿唱得是好听,只是那声音软得象是饿了好几餐饭的人一样。”
乔兆拾听大牛的话,轻摇头说:“大牛兄弟,大户人家的女子琴声不用取悦人,自然是不同那种地方女子的琴声。”
大牛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乔兄弟,我听说大户人家的规矩重,你家从前规矩重吗?”
乔兆拾略有些涩意的笑了起来,说:“我家也不算什么大户人家,我离家时的年纪不大,过了好多年,我也不太记得一些旧事。
一个家总会有一些要遵守的规矩,如同我们镖队一样,我们也要遵守一些默认下来的规矩。”
大牛轻轻的点了点头,说:“乔兄弟,我们还是说黑城的事情,你都离家多年,你们阖家团圆后,我和你见面,我再来问你这些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