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镖头和乔兆拾出了驿站后,凌镖头跟乔兆拾低声说:“这位大人是慈父,此事只会雷声大雨点小。”
乔兆拾瞧一瞧凌镖头轻点头说:“此事总算是了结,后续有任何的事情,也关联不到我们的头上来了。”
凌镖头轻轻的点了点头,他转头跟乔兆拾说:“我现在明白了,你为何不许然儿在人前笑,你瞧一瞧我家花朵喜欢笑了一些,就这样给人相中了。”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面上骄傲的神情,他轻轻的摇头提醒说:“镖头,花朵给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子相中,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桩事就这样的过了吧。”
凌镖头的脸僵了僵后,他轻轻的点头说:“乔兄弟,你提醒得对,我们要忘记这桩事情。”
他们回到客栈后,凌镖头专门寻了大牛说话,大牛听明白凌镖头的提醒后,点头说:“镖头,花朵这一次是无妄之灾,我要是再仔细一些也不会出事。”
凌镖头瞧着大牛摇头说:“我觉得有这桩事,也许不是什么坏事,万一那个小女子胆大包天,她做出什么事情,我们镖队更加脱不了身。有了这桩事情,至少她的长辈们对她会有所防范。”
那个小女子敢私下里送信给凌花朵,她是绝对做得出来为情私奔的事情。
镖队的人,这一夜很好的休息,大家都跟凌镖头表示,后面赶路的时候,就不必再进城了,就这样一路直接回平河城。
凌镖头原本心里面就有这样的想法,风雪的天气,他担心时间越长,回家的路越发的难走。
天黑了,镖队的人也无心出门,客栈的东家问过客人们的意思后,他们提早把前门院子关闭了起来。
官员住的驿站里面,官员把那信交到妻子的手里面,低声说:“你看看,她做出来的事情?”
官员妻子接过信,她半信半疑的瞧着官员说:“老爷,你让我帮你看信?”
她边说话边把信笺翻了过去,她瞧着信上面的名字,她赶紧把信还给官员说:“大人,这可不是我们自家的信,你明天交给驿站官员处理了吧”
官员黑着脸瞧着妻子,说:“你仔细的瞧一瞧,这是你女儿写给别人的信,现在别人主动追来还给我了。”
官员妻子不相信的瞧着官员,说:“她一个小女子这一路跟我们同行,她又不认识谁,她能跟谁写信啊?”
她把信仔细的瞧了瞧,她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低声说:“前一些的时候,女儿好象是在练习这一种字体。”
官员神色不悦的瞧一眼妻子,他伸手接过信笺,当着妻子的面撕了封口说:“我还没有拆开看信,我怕她的脸皮太厚,而我也受不住那样的打击。”
一张写满字的纸就这样的掉落下来,夫妻两人瞧着地上的信纸,竟然没有人去拾起来。
好一会后,官员把信拾了起来,他看了看信的内容,他轻舒一口气,说:“总算还没有那么的糊涂,只是约着下一次相见。”
他的妻子接过信看了看后,那眼泪水打滚的掉了下来,低声说:“大人,这个女儿不能再留了,有好的人选,还是赶紧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