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背着手摇了摇,说:“花朵兄,我想起我还有事情要做,我赶紧去做一做,就不互相耽误了。”
乔云然回到房间后,她轻叹了一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把房间里面的烛火点亮了起来,她要看一看简单的医书。
姜大夫不在镖队后,镖队里的人真有事情,也只有她和凌花朵能够处理,自从凌镖头透出这个意思后,乔云然就把姜大夫送她的医书翻出来用心的看了起来。
乔云然自然知道就这样的翻一本医书,她还是做不了大夫,而且乔云然发现她没有当大夫的天分,她就是用心的学习着,她也只不过知道一些简表的问题。
姜大夫跟凌花朵和乔云然说过,他正式给人看病,他跟在师傅身边苦学了足足的六年药理知识,从分药草背药方开始到炮制药草,再跟在师傅身边学习诊治病情。
凌花朵过后跟乔云然说:“然儿,我是当不了大夫,我不喜欢天天背药方和分辩药草的日子。”
乔云然赞同的点了点头说:“花朵姐姐,我喜欢辨认药草,但是我不喜欢背药方,当大夫的人,一定是要有大爱的人。”
夜,深了,楼下的人渐渐的回了房间,凌花朵一脸疲倦神情进了房间,乔云然帮着她准备了热水,她沐浴后,她一脸苦色跟乔云然说:“我以后绝对不当管帐的人。”
乔云然听凌花朵的话,她略有些同情神情轻点头说:“好,花朵姐姐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一夜,凌花朵没有象往日那样的会说好一会的话,她只是显得很累的样子跟乔云然说:“然儿,我头有些痛,我睡了。”
乔云然有些担心的想床摸了摸她的额头,凌花朵笑着跟乔云然说:“然儿,不是生病的头痛,而是别外一种心累的头痛。”
乔云然安心下来,她回去睡下去后,就听到凌花朵入睡的呼吸声音,她很快的跟着睡熟。
第二天,乔云然醒来仔细的瞧了瞧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她的心里面放松了许多。
凌花朵一脸斗志跟乔云然说:“然儿,我这两天把那些帐本仔细的盘查过后,我们就一起去苏城最有名饭店吃饭,我请客,你记得要叫上乔山,可好?”
乔云然微微的笑了起来,说:“花朵姐姐,我和山儿都不急,你这两天好好做事吧。”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问:“然儿,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本事?我可是你爹教出来的学生,名师出高徒,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你爹。”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笑着轻摇头说:“花朵姐姐,我爹说了,他那几天只不过有闲心,跟大家说一说有关帐目的基础知识,还算不上给人当了一回师傅。”
这年代师徒关系相当于父与子的关系,姜大夫不愿意担师傅的名声,乔兆拾自然更加不会担负这种师傅的虚名。
凌花朵听乔云然的话,她轻轻的点头说:“我明白的,我的资质不够,所以也没有人愿意当我的师傅。”
乔云然瞧一瞧凌花朵面上没有多在意的神情,她笑着说:“花朵姐姐,你赶紧去做事了,你要是再和我说下去,我担心你又要多做半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