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兆拾和乔正出门有事情,乔云然在房中按照戴氏的意思,又开始磨练起针线活来。
戴氏如今对乔云然的绣花技艺是一种放弃的态度,她只要乔云惜在这方面愿意用心,她便觉得欣慰不已。
戴氏是这般跟乔云然直接表述出来的,乔云然听后跟着放松了一口气,她瞧着戴氏一脸正色说:“娘亲,我还是会好好的做针线活,至于绣艺方面,我就学着绣一些边角花乡纹吧。”
戴氏瞧着乔云然叹息不已,低声说:“然儿,你爹可是一心一意要回京城的大家庭里面,你平时听山儿奶的话,你也应该知道那个大家里面的平辈姐妹们多才多艺。
你在才华方面赢不了人,你的针线活又不出众,你的绣活更加是普通,至于你认识药草的事情,大家庭里无事便好,有事,则都是一些难以说清楚的小事情。
你爹都跟我早早打了招呼,绝对不能再跟人说你有辨识药草的本事。你那本事要深藏起来,能够藏着多久都行。”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听镖师们说过一些内宅里事情,乔家既然是大家庭,内里自然是会有一些小事情。
乔兆拾对家的回忆是美好的,那是因为他离开的时候年轻,他因为是次子的原因,所有的利益输送自然是偏向他的嫡兄,但家里面也不曾亏待过乔兆拾。
戴氏见到乔云然一脸明白的神情,她在心里面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婶婶回江南的时候,一家人经过平河城的时候,还特意在家里小住几日,便是把有些事情揉开来跟戴氏说一说。
戴婶跟戴氏感叹说:“我当日觉得然儿的爹是养得活妻儿的男人,但是却不曾想过他这般的有本事,他不但能够养活妻儿,他还能够在外面置下家业。”
戴氏听戴婶提起乔兆拾,她是满脸的笑容,戴婶瞧着戴氏面上的笑容,她再想一想戴氏的五个孩子,她的心里面稍稍的安稳下来。
戴婶跟戴氏说了许多的事情,她特别跟戴氏说:“你们将来有一天回京城,你在大家庭里遇事情,别急着做决定。然儿爹在,你问然儿爹的意见。然儿爹忙,你问然儿和轩儿的意见。
我瞧着然儿爹是有心培养然儿和轩儿,他们姐弟应该是最明白然儿爹心思的人。”
戴氏明白戴婶对她的担心,她不管戴婶说什么,她都点头应承下来,她跟戴婶表明,她不管到了哪里,她都不会断了跟娘家人的来往。
戴叔戴婶回了江南后,戴氏的心里面一直担心挂念着,她等候着消息,这一等就是好几月,深冬的时候,江南来了书信,戴叔戴婶在信里面说明,家里一切都好。
戴叔戴婶回去的及时,家族里面对一直不曾出现的族人的家产,已经动了心思要重新安置。
只不过是上面官府压制下来,而且家族里面一直有反对的声音,这事情就这样的拖下来了,戴叔戴婶要回自家产业的事情,是相当的平顺。
戴氏已经出嫁了,她出嫁的时候,戴叔戴婶已经给了能力范畴能够给予的嫁妆。
戴氏把父母的产业交给了戴叔戴婶,她特意写了手书为证据。
戴氏的父母安葬在江南,戴叔戴婶一家人回家后,总会帮着她照应一下父母供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