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三完全给娇妻的迷了心窍,在差事上面不用心,对待儿女的事情上面,他以为一碗水已经端平了,其实他偏心得人人皆知。”
乔祖仁听老父亲提及三弟的家事,他跟着微微低头略有些感慨说:“父亲,老夫少妻感情自然是不一般,还好光儿这个孩子立得住,纳氏这个孩子的性子稳重大方得体。
那一位这些日子不是不想伸手,她想要占了拾儿的院子。光儿夫妻全给挡了回去,她就不想一想,她现在只有一个儿子,她要是想要给小儿子占院子,那也要等她生下来再说事情。”
老祖宗也听说了三房里折腾出来的事情,他摇头说:“我跟老三说过,破落人家的女子娶不得,他当时已经迷了心窍,他如意的娶了人进来,可是父子却离了心。
光儿自小聪颖不同一般的人,他如今长大了,在外面一样担得住大小事情,他的心里面除去妻儿外,大约也只有嫡亲的弟弟拾儿能够让他多用上几分心思。”
乔祖仁瞧着老父亲面上的神情,他赶紧安抚说:“父亲,光儿和家中兄弟们相处得很好,我家贤儿的差事,他在外面听到的消息,就赶紧通知贤儿,还和贤儿一起准备面试这些事情。”
老祖宗活到这把年纪,他还真不是什么纠结的性子。
自从三儿娶了年青的妻子后,他们父子情都跟着磨得薄了一些,还好孙儿乔兆光争气,他当年把“光”这个排行字,做主给了乔兆光的时候,他还想象不到这个孙儿能够这般的争气。
老祖宗瞧着长子眼里面着急神情,他轻轻摇头说:“老大,这十多年过下来,我其实能够明白老三的心思,老三家的那几年一直生病,他们夫妻感情因此浅薄了一些。”
乔祖仁深深的叹息几声,老人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夫妻这种关系。
老祖宗瞧着长子眼里的感慨,摇头说:“过几日,光儿就要出京城去各地巡查,良儿兄弟的消息,你和贤儿仔细的说给光儿听,他们这些孩子可以放心回家了。”
乔祖仁轻轻的点头说:“父亲,你只管放心,我心里面有数,我会让容氏多照顾一些纳氏,那人要是敢随意伸手出来,容氏是长嫂,总可以出面训导几句话。”
乔祖仁如果不是舍不得侄儿们,他都想跟老父亲说一说分家的事情,实在是乔祖璋这几年对少妻和她生的儿女太过纵容了一些。
乔兆光对父亲和父亲新妻新儿女之间的事情,他是越发看得淡漠起来,反正那一位不管怎么折腾,也只敢小打小闹,她还不敢往大的方向折腾。
乔兆光私下里跟妻子纳氏说:“父亲心里面只有那女人,他是长辈,由着去,但是那女人虽说不好,可是她给我们生的弟弟,那品性象我们乔家人,我们私下里面可以多瞧着一些。”
纳氏明白乔兆光的意思,她对小姑子也是没有多大的好感,那么一点点大的人,那心思就歪得无边了,还是象了那位当母亲的人。
乔兆光跟纳氏交待了家事后,他叹息说:“我有许多年没有见到拾儿,这一次,我不知道有没有机缘和他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