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拂在行人的面上,带上几分湿润的气息,大牛镖队距离平河城只有一日的路程,镖队上下的人,都跟着兴奋起来,有心要赶夜路。
大牛跟乔兆拾父女说的时候,他已经有了几分心动,乔云然在一旁皱眉头说:“大牛叔,你不想跑长途,你现在跑短途,你心里面想求稳,那就不用走夜路。”
乔兆拾在一旁轻点头说:“大牛兄弟,天快黑了,也已经快要到了镇上,你们好好的歇一晚,短途用的马,也不能够日夜的折腾。”
大牛认为乔兆拾父女说的话有道理,这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他何必要急在这一时。
镖队直接进了小镇的客栈休息,第二天大早上出发,天色明亮起来,他们瞧见到路面的湿润,镖师们这个时候庆幸起来,他们一个个夸赞大牛到底是老镖师,在这方面经验老到。
大牛则跟乔兆拾私下里庆幸不已,说:“乔兄弟,我在这方面不如凌镖头太多了,凌镖头就不会受大家的影响,他会坚持他的决定。”
乔兆拾瞧着大牛笑了起来说:“凌镖头当了多年的镖头,他什么样的情况都遇到过,在这方面,他是有经验的人。
你跑一年下来,你明年这个时候,镖师们急进的时候,你一样压得住阵脚。”
大牛瞧着乔兆拾轻摇头说:“乔兄弟,我心里面有数,如今是镖局里没有得用的人,我才能够当上镖头。
明年镖局里面只要有合适的人,我就把这事情交了出去,我带着老大跑一年,我明年也不用担心新的镖头会嫌弃他没有经验。”
大牛这样的年纪,他早知道得失的选择,乔兆拾尊重大牛的选择。
大牛摸着头上的白发,低声说:“孩子娘也跟我说了,我自当镖头以来,我这头上就多了不少的白头发,我自出发这一日便一直操心,这快要回家了,我还是要操心。”
乔兆拾瞧一瞧大牛头上的白发,的确是比往年多了一些,他皱眉头跟大牛说:“大牛兄弟,这几年,西北这边不会乱,而且威正镖局的镖队马车,只要长眼睛的人,都不敢拦道的。”
大牛瞧着乔兆拾半会后,低声说:“乔兄弟,我庆幸我们相识一场,你将来的路高远,而我们将来大约见面的机会都不会太多了。”
乔兆拾瞧着大牛轻摇头说:“我回平河城后,我和同窗们还要回学府跟夫子们请教以后的路,我们还有许多的见面机会。”
大牛伸手摸一摸头后,笑着说:“乔兄弟,这一年对你来说很是宝贵,你家里面有任何的事情,只要我家里人能够做得到的事,你只管开口说话。”
乔兆拾这一时心里面也很多的感触,说:“我进威正镖局后,大家一直非常的照顾我,我们之间的交情,我是盼着一直延续下去的。”
大牛回头走了后,乔正跟乔兆拾低声商量起事情,乔正表示,他回去会寻人看日子,他要把他爹先迁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