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父子跟族里的人便要了那一片的地方,族长原本是有些不乐意,只是镖局那人轻叹道:“我在城里面,历来听说你们乔家庄的人禀性纯良,这一次却有些失望。”
族长想到乔正祖父祖母做下的苛刻事情,他也不想乔家庄的人,跟着担了不好的名声,他想了想跟乔正父子说:“你们这一次向公中交一些银子吧,我也方便跟族人们交待一声。”
乔正问了问族长需要交的银子,族长报了一个数,乔正瞧着镖局那人轻点头后,他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说:“族长,我希望这一次族里面不会再让我失望了。”
镖局那人立时跟族长说:“他们父子心里面有族长有族人,我正好也在,你们两边为了那块地立下字据,我当一个公中人。”
族长瞧着那人面上的神情,他又高看了乔正父子几眼,这多年不曾回来,这回来后还能够让威正镖局的人,这般用心的帮衬他们父子。
族长又叫了两三位族人,他们当着那人的面立下了字据,乔正父子看后签了字,那人跟着签了字,他帮乔正父子做到这一步,他是尽了最大的心意。
那人告别走的时候,他跟乔山笑着说:“小山爷,我们这边都等着想见一见然小爷,你可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然小爷。”
乔正父子同时苦了一张脸,他们送别了那人后,他们原本想直接回客栈安排事情,结果族长派人请他们一起用餐。
在用餐的时候,族长直接跟乔正父子说:“你爹的事情,族里人会帮着安葬,你只管报了日子过来。”
乔正父子多少明白族长的心思,乔正跟族长叹息道:“族长,我和威正镖局没有交情,只不过是乔家少爷跟威正镖局的人有来往。”
几天后,乔奶爹安葬进故地,族长有心要修好族里和乔正父子的感情,前前后后安排了许多人帮衬着做事。
乔正的叔伯们在这个时候的表现,让乔正父子对这一家人再也没有任何的期望值,乔正和乔山说:“山儿,凡事记在心里面,不必说出来。”
乔兆拾听乔正说的时候,他的心情很不好受,说:“当年我们到了江南,你们就往回走,也许和家里面的亲戚们不会闹到这地步。”
乔正轻轻摇头说:“我娘和我说过,我爹是赞同和你一道走的,我爹说,你不在乔家了,我们一家人回去日子难过,我们一家人和你在一起,日子好一些苦一些,他们都不用牵挂。”
乔兆拾自然是知道那个牵挂的意思,乔奶爹是担心他们走了,独留下乔兆拾一人在外面飘泊,乔奶娘会放心不下乔兆拾,他的心里面也会不好受,那还不如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
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乔正和乔兆拾感叹一回后,他收敛了眼里面的悲意和愤怒神情,低声说:“拾弟,我想跟娘亲交一个底,我们将来回去,她总会听到这些事情的。”
乔兆拾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你寻一个合适的时机,你和奶娘说一说吧,这事情,你也和嫂嫂说一说,毕竟你们一家人总是要回去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