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氏私下里追问乔正,结果乔正听了成氏的话,他拍手道:“我现在明白了,那几天为何总感觉拾弟身上有药味,我还以为是因为然儿的原因,拾弟跟着沾了一些药味。”
乔正说话之间就喜悦起来,他跟成氏说:“山儿娘,我瞧着拾弟的方法好,我去问一问他,我也寻大夫开那样的药饮了,我们有了三个儿子,我觉得够了。”
成氏仔细的想了想,她已经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的释然和羡慕,再听乔正的话,她皱眉头说:“你可别在平河城里乱寻大夫开药啊?”
乔正瞧着成氏面上担心神情,宽抚她说:“我没有做糊涂的事情,我只是不想你再辛苦的怀孩子,你放心,我会仔细的去和拾弟打听清楚情况的。”
乔正来寻乔兆拾说话的时候,乔兆拾没有任何的意外反应,他只是跟乔正低声说:“正哥,你的情况和我不同,你那边的情况,自然是儿子越多越好,你族里人不敢上门欺负你。”
乔正轻轻摇头说:“山儿娘亲的身子骨不是太好,我也没有心思让她再有孩子,我族里的人不好,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我以后是想跟着你走,你总会为我选一条好路走的。”
乔兆拾瞧着乔正面上的神情,低声说:“我家里的情况不明,我们出省府的时候,我哥哥那天到了省府,我们去蜀城前,我哥哥身边的四柱子寻到我,他还不敢明着和碰面。
你仔细的想一想,我家里的情形是不是不太好?我娘亲早些年病逝了,我父亲已经娶了新妻,又生了一对聪明伶俐的儿女。
我哥哥最近一封书信,都是寄到镖局的,他在信里面明说,我明年没有考试前,我不用回家,他那个时候应该可以归家,他会提前跟我祖父说一声的。”
乔正这才想明白过来,难怪他们父子去京城的时候,乔兆拾和他说不必去打听乔家的情况,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乔正深吸一口气,说:“拾弟,多亏我家的麻烦事情多,要不然,我那可能忍得住不打听乔家的情况,那样岂不是误了大少爷的安排了。”
乔兆拾瞧着乔正笑了,说:“正哥,如果你家事情少,你只要打听到我父亲新娶的消息,你也不会再做多余的事情了。”
乔正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拾弟,我们这样的小户人家祖父祖母都能够用辈分压制人,你们以后回家还是要小心一些。”
乔兆拾淡然一笑,说:“我现在不会想那么的事情,我如今心思全用在学习上面。
现在官府上下都非常支持我们学府,府学大人还会来学府跟我们说一说他当年考试的情况,以及审题应该要注意的方向。”
乔兆拾和同窗们心里面都明白,因为他们是立朝后第一批去京城参加会试的考生,西北上下都非常关注着他们。
大家都希望他们这一批考生去了京城,不说全部榜上有名,至少也要上榜半数。特别是平河城乡试考生半数上榜的佳绩,让省府官方也愿意多分出一些心力关注一下平河城的考生。
乔兆拾和同窗们是越发珍惜这样的大好时光,他和乔正说了一会话后,乔正主动离开,他又沉下心思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