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瞧着凌镖头笑了起来,说:“花朵是一个好孩子,总镖头夫妻的眼光好,你家姑爷的眼光不错,娶了花朵这样的一个好孩子为妻。”
凌镖头瞧着乔兆拾轻叹道:“乔兄弟,我是喜欢你们家然儿的性情,上一次在省府都能够端得住架式。只是省府那边消息流通得太快了一些,你们以后回京城去,还要想法子涂抹一番。”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叹息道:“她就不是一个喜欢出风头的人,我也不想她的名声在外,这事情,我还要请平河城这边帮着多多的周转,我跟总镖头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
凌镖头明白乔兆拾的意思,点头说:“省府那边说的是然小爷,大镖头已经往下面打过招呼,大家以后不会在外面多提及有关然小爷的事情。
乔兄弟,你也在镖局好几年,你应该知道镖局历来不会四处宣扬自家有的宝藏,更加不会向外面张扬宝藏的真实来历。”
乔兆拾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对然儿最深的寄望,就是她过两三年可以嫁进一户好人家,此后过上平顺的日子。”
凌镖头认同的点了点头,他对凌花朵的婚事就是这般的打算,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凌花朵的婚姻落在总镖头家。
凌镖头知道这是一门好的亲事,然而凌花朵嫁过去后,最初两三年的居家生活相当的不容易。
总镖头家人多是非多,儿媳妇们个个都有本事,个个都不服输,凌花朵要适应起来没有那么的容易。
凌镖头和乔兆拾又说了一些闲话,乔兆拾笑着跟凌镖头说:“凌兄,我希望有机会我们在京城见面。”
凌镖头瞧着乔兆拾面上的神情,他一下子明白乔兆拾话里面的意思,他心里面还是有一些雄心壮志的,他点头说:“好,我争取能够把镖队带到京城去。”
乔兆拾和凌镖头告辞的时候,凌镖头把乔兆拾送到院子门外,低声说:“京城那边镖局里有许多西北过去的人,你要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你还是可以去寻一寻。”
乔兆拾明白凌镖头的意思,他轻轻的点头后,低声说:“我明白的,我也不是那种僵化不知转弯的人。”
凌镖头送乔兆拾上了马车后,他停在院子门外许久才转身进了院子。
他这一辈子不知道跟多少人见面又分别,但是这一次,他的心里面不太好受,他想,他是年纪大了,才会有这么深的感触。
乔兆拾坐在马车上面,他从后面窗子空隙里望过去,他瞧见到凌镖头的身影,马车转弯前,乔兆拾望了望,凌镖头还站在原处,乔兆拾在心里轻轻的叹息一声。
乔兆拾的满腹心事,在回到家里面,听到儿女们的说话声音后,他便没有那么的郁闷,他还能够陪孩子们许多年,如凌镖头所言,他也会好好的活下去。
在儿女们没有自立前,他要做儿女们心里面的最大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