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没有多久听到了消息,她很有些不高兴的跟乔祖璋说:“老爷,印儿祖父的心里面只记得你的长子,他对印儿都没有几分的关心。”
乔祖璋眉眼都不抬一下说:“光儿是我们这一房的长子,当年他出生的时候,父亲便说这个孩子好,他把名字的字直接给了光儿。
印儿是我们这一房的三子,他上面有两个哥哥,老人家待他其实不薄了,只不过他年纪太小,老人家对他有慈爱心,却少了几分相处的从容。”
乔祖璋自从乔兆光生了儿女后,他的心里面隐隐能够体会到乔光享的心思,他的心里面也是重视长孙女和长孙子的。
林氏听乔祖璋的话,她委屈的眼泪下打滚落了下来,低声说:“在我的心里面,印儿是我们的长子。”
乔祖璋听林氏的话,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他“腾”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我的长子是乔兆光,已经记在家谱上,是不会有任何的更改。”
乔祖璋生气的甩门走了,林氏在房间里面越发的伤心起来,她只是要乔祖璋私下里的一个说法,她又不是想要在众人面前涂抹去什么。
乔祖璋出了院子门后,他一下子四顾茫然起来,往左走,他可以去看望他的父亲,但是他的父亲近些年来,都不太乐意面对他。
往右边走,乔兆拾和两个孙女的院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要是走过去后,那院子里面缺了一些东西,他的手里面又没有东西添补进去。
乔祖璋手里面就是有一些的东西,他也不敢就这样的添补进去,林氏待他是越来越上心,那小心眼是越发的重了起来,一般的情况下,乔祖璋还是不愿意林氏伤了心。
乔祖璋站在院子门口,他终究去了自个的书房,他进书房静坐了好一会,记起有些日子没有见到乔朝芳了,他便问了问身边的人。
他身边的人想了想说:“大小姐这些日子在缝制嫁衣,有一些日子没有过来请安了。太爷,要不要去传大小姐过来请安?”
乔祖璋原本想点头应许下来,可是他想着出门时,林氏那细细碎碎的哭声,便摇头说:“算了,她如今年纪大了,这琴棋书画也不用象从前那般日日要磨练了。”
下人瞧着乔祖璋面上的神情,便默默的在一旁磨着墨,乔祖璋在书房里绘画,他的心情不好,那画总是不太如意,他心情便更加的不舒畅。
乔祖璋放弃了绘画,他跟下人皱眉头说:“我怎么听着外面有些热闹,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啊?”
下人笑了起来,说:“主子,今天是会试放榜的日子,家里面有小子调皮想来去看了看榜,如今一个个说着别人家的喜事。”
下人一直守在书房里面,自然不知道去看榜的人听说有一位上榜进士叫乔兆拾,他们私下里面悄悄说,这人好象家里面拾老爷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自家的老爷。
乔祖璋身边的人,多少都知道林氏的一些避讳,大家都不太去亲近乔兆光那一房人,至于有关乔兆拾的消息,他们这些后进来的人,只听过有这么一个人,但是大家都不关心这样的人。
乔祖仁和乔祖瑞两房人听人说了消息后,他们当时便欢喜起来,只是想到还有殿试的事,大家互相提醒说:“暂时不要张扬,等到殿试后,我们见到人了,再来说一说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