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祖璋又转去乔光享的院子里面,乔光享瞧了瞧乔祖璋面上的神情,满脸无奈神情说:“三儿,你这来了一趟又一趟,你心里面有什么想法,你直接和我说啊。”
乔祖璋跟乔光享说了说林家小女子的事情,乔光享瞧着乔祖璋淡声道:“我们这边愿意息事宁人,林家那边如果一定要叨叨不休,那就请公正人,然后好好的论一论长短吧。”
乔祖璋轻叹一声,说:“父亲,我也是这般和林氏说的,他们家昨天既然没有闹,有的事情便不宜再闹腾第二次了。”
乔光享瞧着乔祖璋嘲讽的笑了笑后,说:“三儿,你的意思还是认为轩儿兄弟行事太过刚烈了一些?”
乔祖璋瞧着乔光享的神情,还是点头说:“父亲,他们是堂堂的男儿,跟一群小女子起争持,还说那样的话,原本就不妥了,我们当长辈的人,一定要指正他们的错处。”
乔光享听他的话,颇有些感叹说:“沈家这些年来,一直嫌弃我们家的人没有血性,如今好不容易有三个有锐气的孩子,你这个当祖父的人,竟然想着磨砺他们的性子。
三儿,你除去是林家的姑爷外,你还是轩儿兄弟三人的祖父,你别把孩子们的心全伤透了后,你再来后悔行事不当。”
乔光享没有对乔祖璋言说,乔兆光兄弟宁愿和他一个当祖父的人来商量乔云然姐妹的亲事,他们都不愿意跟乔祖璋提一提他们的想法,乔祖璋这个当父亲的人如此失败,他都不自知。
乔祖璋想起昨天沈家表示出来的意思,他问乔光享对两家联姻的想法,乔光享瞧着乔祖璋叹道:“光儿和拾儿的意思,拾儿一家人才回来没有多久,这一两年不会考虑然儿的亲事。”
乔祖璋听乔光享的话,他当下表示说:“父亲,这对兄弟对女儿的亲事如此轻忽,你可不要由着他们随意行事。
朝芳那般好的孩子,我都和光儿说了,我认识那位大儒家里有年纪适合的男子,我前面跟他刚说了,他立时就给朝芳定下一门那样的亲事。
他现在还想做主侄女的亲事,那不是胡来吗?拾儿平时瞧着精明能干,怎么这样的儿女大事还由着光儿胡来?”
乔光享深深的瞧了乔祖璋几眼,说:“三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位大儒的学问是相当不错,可是他是一个多情的人,他家中情况复杂。
朝芳那个孩子的性子天真无邪,她这样的性子,只适合一般的书香人家,过着简单的日子,这一辈子平顺的少让家里面的人一直替她操心。”
乔祖璋瞧着乔光享质疑道:“我打听过那一家人的情况,家风是不错,可是生活却不够富裕。
而大儒家境不错,他的那个儿子的品性相当不错,谁家女子嫁进去,那日子都能得富裕不用多操心。”
“三儿,你这是娶了林氏后的感悟吧,你以前可不是这种想法。”乔光享瞧着乔祖璋很有些感触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