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们都在积极准备出嫁的事情。她们的长辈也太心急了一些,都不想把她们留在家里面过年。”
乔云然在一旁瞧得明白,戴氏眼里面的茫然神情,她再瞧一瞧乔云惜面上兴奋神情,这个时候,她也无心去提醒乔云惜。
她只是跟戴氏低声说:“母亲,昨天父亲交待我看的书,我还没有看,我现在赶紧回去看几页。我一会再来做针线活。”
乔云然立时走人,她走了以后,戴氏和乔云惜在这方面便能够投契的由头说到尾。她要是继续在房间里面,戴氏就要端着当母亲的架式。
房间里面,戴氏伸手把乔云惜的手拍开后,满脸烦恼神情跟乔云惜说:“惜儿,你姐姐又用不着去考状元,你父亲怎么总是让她看书再看书啊。”
乔云惜瞧一瞧戴氏面上的神情,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大实话,乔兆拾给乔云然的书,全是乔云然想看的书。
乔云惜轻声说:“母亲,我们做了针线活后,也应该看几本书。父亲是进士老爷,我们是他的家人,在这方面可不能给父亲丢了脸面。
母亲,你和父亲说一说吧,让父亲帮我们挑选几本看得进去的书。上一次那个祖父便嫌弃过我,认为我绘画没有什么书香底蕴的。我要是多看几本书,应该能添上几分书香吧。”
戴氏从前是尊重乔祖璋这位长辈,可是几个月的日子过下来,在戴氏的心里面,乔祖璋就是一位被色迷了心窍的长辈,她面上还是尊重,心里面则不再认同乔祖璋的行事。
戴氏当下反对说:“你大姐姐是你们祖父教导长大的,结果又怎么样?我们这一家人长年不在家里面,你祖父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感情,你以后少到他面前晃悠,免得让人嫌弃了。”
乔云惜轻轻的点头后,很有些感叹说:“母亲,伯伯一家一直跟在祖父的身边,祖父对伯伯一家也没有什么感情。母亲,你只要这样的想一想,你心里面就会舒服。”
戴氏眉眼一抬说:“我又不是你父亲,还会一直念着嫡亲的父亲,我早就没有父母了,叔叔婶婶待我又不薄,我也没有心思在半路还要认一个没有感情的长辈。”
乔云然瞧着戴氏面上的神情,悠悠说:“母亲,这个家里面是不是只有我和父亲对祖父还记着几分情意?我瞧着姐姐和弟弟们也从来不提及祖父的。”
戴氏瞧着乔云惜皱眉头说:“惜儿,你这多愁善感也用错了地方吧?你和你祖父都不曾好好相处过,你对他纵然是有几分感情,也不过是血缘里面情意吧。”
她们在房间里面说着话,乔云然原本出了院子想回自个的院子,却临时停在院子门附近的路上,她总觉得应该再等一等,便顺从心里面的直觉停了下来。
片刻后,乔云然瞧见到急急奔跑过来的乔山,她赶紧迎上前去,问:“山儿,出了什么事情?你别急,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