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守达夫妻都瞧出来沈洛辰面上的认真神情,他和沈洛太兄弟感情特别好,他们两人年纪接近,平时瞧着有些不太合,但是遇到真正有事的时候,这对兄弟特别的合拍。
沈培琴是一个女孩子,她会跑的时候,两个哥哥正好是喜欢追着年纪大兄弟的年纪,等到两兄弟长大懂事后,又到了七岁男女有别的年纪,兄妹之间的感情,瞧着也只是过得去。
沈培琴一直凭仗着年纪小,在两个哥哥面前很是任性行事,两个哥哥一直包容着她。
容氏后来发现她这个毛病后,也对她提出过警告和劝说,沈培琴当面说会改过,但是后面在身边丫头们的纵容下,也没有真正的改正。
她已经习惯对两个哥哥予取予求,她从来不曾提过过分的要求,沈洛辰兄弟都当她是不懂事的孩子对待,而且他们兄弟陪父母的时间少,也不想在小事情方面和妹妹纠结什么。
沈培琴听出沈洛辰话里面的认真意味,她这一会是伤心又叠加伤心,只觉得乔云然才是真正的祸水。
沈培琴这个时候也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就是哭泣也变成无声的流泪,很快在马车的晃动中,她就这样的沉睡过去。
沈守达夫妻瞧着这样糊涂的沈培琴,是真的担心起来,过两三年要定亲的小女子,还这般的不懂事,真让人心焦不已。
他们夫妻都是精明能干的人,两个儿子也是聪明人,这唯一的女儿怎么就这般的象真傻子,这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
夫妻两人互相看来看去,沈洛辰瞧了瞧他们两人面上的神情,直接说:“你们以前一直说她年纪小,她现在年纪不小了,你们还是管一管她吧。
我和哥哥两人总是要娶妻生儿育女,我们当哥哥的人,多少会包容她一些,当嫂子的人,就是心里面不舒服,瞧着她出嫁的面上,也会由着她去。
但是等到下一辈则不会象上一辈的行事,只瞧着这一次我们两家对联姻的积极态度,我都知道哪怕三代的好交情,也管不了世世代代的交情。”
沈守达瞧着沈洛辰叹息着说:“你们老祖宗也是这般的说法,我们家和乔家在你们这一辈如果还是联姻不了,下一辈交情只会更加的清淡,那婚约最后两家会有默契的不了了之。”
沈洛辰瞧着沈守达面上的神情,说:“我考了秀才后,老祖宗说要我认真读书再考举人。如果不是乔小姐的父亲是进士老爷,家里面的人,也不会这般积极安排联姻的事情。
父亲,朝局一旦安稳下来,新朝的读书人便会得到重用,特别乔家进士老爷来自西北的经历,让上面能够更加的放心用人。”
沈守达夫妻满脸惊讶神情瞧着沈洛辰,容氏想了想后,有些紧张神情瞧着沈洛辰说:“辰儿,你有意乔家小姐是不是有这方面的顾虑?你要是对乔家小姐无心,我们还来得及改变注意。”
沈洛辰瞧着容氏面上的急色,他有心要解释几句话,沈培琴则在这个时候清醒过后,她只听了后半句话,满脸高兴神情说:“二哥,你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