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光对戴叔戴婶大义行事表示了赞赏,特意和乔兆拾说:“你们今年再往江南送年礼,我们这一房也添一份进去。”
乔兆拾立时婉拒了乔兆光的提议,说:“哥哥,我会转达你的心意,但是不用再往里面添礼物了,那样会给叔叔婶婶造成回礼的压力。”
乔兆光听乔兆拾的话,想了想问:“亲家叔叔一家人在江南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乔兆拾轻叹两声说:“他们当年为了然儿母亲和族人关系不太好,回家后,最初一两年的日子不好过,他们只给我们报喜,但是我还是听人说了事情。
这一两年的日子好象好过了一些,至少他们书信里面喜事也多了一些,我瞧着日子应该是慢慢过顺起来了。”
乔兆光很有感触的点头,说:“我们家回到京城后,旧时的人和事都远了,最初的一年也是非常的难,现在总算把日子往平顺处过了。”
乔兆拾深吸了一口气,说:“在异乡为异客,至少心里面是有盼望的地方。这要回家后,日子还过得不好,这心里面就没有了盼望,日子只会更加的辛苦。”
他们兄弟说着话,乔兆光和乔兆拾提及林家兄弟的事情,说:“林家从前的日子是真的很难,那一位偷偷往娘家送东西,家里面的人知道后,也没有多大的反应。
只是林家兄弟立了起来,林家的日子好过起来后,那一位还是坦坦荡荡的往娘家送东西,这才引起家里面人的反感。
父亲一直觉得那一位善良纯朴,那一位也自认如此,也幸亏她有这种自信心,所以你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归家。”
乔兆拾嘲讽的笑道:“那两兄弟都是聪明的人,林家分家后,立时避开京城这块地方,他们距离京城远一些,对他们兄弟的发展大有好处,对那一位同样有好处。
他们为那一位做了最后的努力,我们家对旧时的事情,只能够作罢。母亲如果活着,她也不会介意散去的一些小财,毕竟给出一些东西,反而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本性。”
乔兆光瞧着乔兆拾轻轻的点头,说:“拾儿,我在这方面没有你有决断心。”
乔兆拾轻轻摇头说:“哥哥,那不同的,我在外面,你自然处处受限制。我回来了,这个家里面就没有人能够握住你的把柄了。”
乔兆光长舒一口气,说:“拾儿,我们以后老了,也要住在相邻的院子,这样就能够象你和乔正从前住的地方一样,各自站在自家的院子里面,两人也能够好好的说一会话。”
乔兆拾笑瞧着乔兆光说:“哥哥,现时不提将来的事情,我现在想着将来住在城外,或者等到老了后,还是想住回南城,毕竟南城只有几个月的热闹,过后就是比较安静居住地方。”
他们兄弟说着话后,有时候说到一半的时候,兄弟两人相视而笑,有的时候,两人又是一脸严肃的神情。
秋天,乔朝云出嫁,沈家来喝喜酒,沈洛辰和乔云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相遇说了几句话后,又匆忙的分开,然后两人便没有机会再见面。
沈洛辰在乔云然面前渐渐的坦然起来,乔云然反而有些想念沈洛辰羞红脸的神情,她认为那个样子的沈洛辰,其实是可爱的,打破她对从前沈洛辰那种高空明月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