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知道后,她私下里寻沈洛辰说了话,表示沈洛辰和乔云然如今是居家过日子,而不是由他再来培养一位进士妻子。
沈洛辰听容氏的话后,他一下子笑了起来,说:“母亲,别听别人瞎说,然儿的性子,还真不是那种会用心功课考进士的人,她只不过闲来看一些闲书而已。”
容氏白眼瞧着沈洛辰说:“辰儿,她只要有相夫教子的本事便足矣了,你还想她攀什么学术高峰吗?”
沈洛辰笑嘻嘻的瞧着容氏,说:“母亲,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她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而不是我说了半天,她瞧着我还是一脸懵懂神情。
母亲,我不喜欢那样的人,不管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我都认为然儿这般性情最好,最自然最本性而且她不屑去佯装。”
容氏自然瞧得出来沈洛辰面上真心的欢喜,她瞧着他轻叹道:“辰儿,一个女子懂得太多了,她也会累的,你别逼着她上进了。”
沈洛辰听容氏的话,他表示不会再逼着乔云然去看书,但是乔云然如果欢喜看书,他也一样愿意为她寻找合适的书。
乔云然这个时候的心思却放在凌花朵的书信里面,凌花朵在信里面暗示了,他们夫妻已经离开了西北,他们去别的地方生活几年。
乔云然知道凌花朵夫妻都不是一般的人,她的心里面还是有些不放心。
乔云然回娘家的时候,听戴氏提及戴叔戴婶在江南的一些事情,因为他们去过西北,而且从来不避讳的提及西北民风的纯朴,在春夏的时候受到一些人的惊扰。
凌镖头和京城威正镖局的人,先后去了戴家,而且向周边的人直接表示,戴家的人和威正镖局有渊源,他们家如果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威正镖局的人,也不会当旁观者。
戴叔戴婶托人带信给乔兆拾夫妻,他们表示相信江南大多数的人,总有一天会明白只有当今圣人,才会让大家过上眼下这种平顺的日子,他们会珍惜现在的生活。
乔云然过后和乔兆拾很有些担心说:“父亲,江南如果人心还不曾安稳下来,只怕会被有心人利用掀起一场小乱子。”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心里面是有许多的感触,这个女儿如果是长子多好啊,他便可以自在的舒展自个的抱负,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每走一步,都要用心的想一想家中的人和事情。
乔兆拾笑着表示,圣人高瞻远瞩,他两三年前已经在布局了,江南那边至少有什么乱子,京城这边不会处在一筹莫展的地步。
乔云然深深的叹息一声,说:“父亲,我是盼着过一种悠闲的日子,我瞧着近几年,只怕过不了那种日子。”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笑了起来,说:“辰儿这个孩子能够担事,你可以过自在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