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听沈洛辰的话,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她听出来沈洛辰话里面的惋惜意思,这想要嫁祸的心思,也不是一般的重。
沈洛辰听见乔云然的笑声,他的心里面舒了一口气,说:“娘子,走吧,我们回去好好说一说话,以后要自个安排三餐了,这要安排的事情,我想一想便觉得有些多。”
乔云然对沈洛辰有心参与进来的事情,她是非常的欢迎。
她一直觉得一个家里面,男人也不能够真的对内宅事务置之不理,男人多少应该知道一些家里面的事情,他才能够感觉到女人当家理事,其实比他想象得要难上许多。
沈洛辰夫妻走了后,沈守达手里面的杯子总算是砸了下去,他冲着不懂事的女儿低声吼道:“你这是想将来出嫁后,再也不回娘家了吧?”
沈培琴的裙摆沾了茶水,她瞧着沈守达面上的怒色,心里面一下子慌了起来,急急辩解道:“父亲,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替二哥打抱不平。”
沈守达用力拍了一下桌面,说:“他用得着你来打抱不平?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就没有瞧见你二哥已经生气了?
你大嫂嫂进门后,你说你为你大哥打抱不平,在你的心里面,你两个哥哥都是这般没有本事的人,还需要你一个做妹妹的人,时时为他们在妻子面前冲锋陷阵?”
容氏先前是非常生气,但是听了沈守达后面的话,她又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只能够扭转头忍住到嘴边的笑声。
沈守达直接挥手让沈培琴退下去,沈培琴略有些狼狈的出了房间,眼里面都有忍不住的泪花,她明明一心一意为父母着想,想着哥哥们成了亲后,父母在他们心里面还是一样的重要。
房间里,沈守达瞧着容氏很是无奈说:“我们当着琴儿的面,还是要好好的磨一磨她的性子,你怎么到最后还想要笑呢?你这不是影响到我的发挥吗?”
容氏连忙摆手道:“老爷,我真的无心想要笑,只是你说她一个当小姑的人,为哥哥们在嫂嫂面前冲锋陷阵,我那一会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沈守达瞧着容氏半会后,说:“这个孩子的性子真让人着急,有些自私,都不会为人多着想一会,这也是乔氏性情平和,姑嫂两人还是能够勉强相处下去。”
容氏瞧一瞧沈守达面上的神情,想一想问:“老爷,外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前一阵子不是说清理了一批人吗?昨晚上怎么又出来一伙人凶徒?”
沈守达叹息起来,说:“前一阵子清理了一批人,这一伙人没有地方躲闪了,便出来想折腾出大事情。
可怜那一家做生意的人,在东城边租下院子,还没有住足一月,就给凶徒破了门,财产没有了,全家只活下来一个半夜出来方便,无心再回去睡的小孩子,因为玩耍睡在角落处。”
容氏满心的震惊,说:“那个孩子现在如何了?这睡一觉醒来,全家就余他一人了,这孩子好可怜。”
沈守达瞧一瞧容氏面上的神情,说:“官府已经接手处理了事情,这个孩子一定会有妥善的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