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几日,夫人们又有许多的话题可以凑在一处说一说,女人不容易啊。”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乐在其中的样子,笑着摇头说:“然儿,你不喜欢传人闲话,反而喜欢听人说闲话,你这种爱好也是蛮特别的。”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轻叹道:“我听她们说起许多闲事,便能够感觉到世态人生,谁活在人世间,都是不容易的存在。”
凌花朵却没有这一份多愁善感的心,直接说:“一个个官夫人能够有多少忧愁的事情?外面百姓为了生计奔忙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的闹事。我觉得一个个都是太过无聊了一些。”
乔云然忍笑瞧着她,说:“花朵姐姐,我也是这些闲人里面的一份子,你不能无差别的评论我们的生活方式,我觉得我们只不过忙中偷得一份闲暇,真不是无聊人。”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叹息道:“你也只能够通过她们的闲话,多知道一些外面的消息。通城这个地方还是小了一些,别的地方事情已经过了好久,你们这边才听到消息。”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面上的神情,笑着说:“你好几个月才来我这里一趟,我自然要听一听旁人说的消息。我觉得她们一个个非常的厉害,不出门,便能够得到这么多的消息。”
凌花朵瞧着乔云然叹息说:“我现在觉得我的生活特别的有趣,要是以后要过和你现在这种差不多特别无趣的日子,我大约是会不习惯的,我还是喜欢东奔西走的生活。”
乔云然瞧着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只是在心里面叹息着,凌花朵这般的想法,在外面才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她要想得多了,只怕是不会愿意再过飘泊的生活。
沈洛辰对韩州同家操办纳妾的宴会,只是表示他有事要出城,至于别人的议论,他也不曾参与进去。
韩宅纳妾宴会还是操办得热闹,乔云然要在家中照看孩子,右邻夫人寻不到借口推辞,她便去了一趟,然后她的感受颇深。
第二日,她和乔云然说:“果然是活久见,韩夫人好多很是欢喜夫婿纳妾的事情,从头到尾都是笑意盈盈,而且她和妾室相处得特别好。”
乔云然听右邻夫人的话,很是不相信的瞧着她,说:“夫人,你没有瞧仔细吧,有的人很会装的,可以装出来兴高采烈的样子。”
右邻夫人很是肯定说:“我们出门转一转,你很快就知道,也不是我一人错看了,我们大家当时还想着要安慰韩夫人,结果韩夫人的表现,让我们不得不向她道贺。”
乔云然是不相信右邻夫人的话,自个的夫婿纳妾了,哪怕再端得住的人,在人前笑,在人后也会哭的。
她和右邻夫人出来转一转,遇见好几位夫人,她们也是说了,她们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瞧见到,这般年青的夫人,心胸这般的宽广,还能够笑得那般的美,那般的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