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辰若有所思的瞧着乔云然,当日韩州同说的比较含蓄,但是他神色里面的佩服,还是让沈洛辰瞧得明白。
韩夫人这种擅长察言观色心思敏感的女子,只怕是瞧得更加明白,而且她的心思也有一些偏,大约没有想过韩州同是真心佩服有本事的人。
乔云然只是和沈洛辰做了一个交待,她说完话后,心里面很是舒服,仿佛把许多的心事,都倒向沈洛辰,她如同无事人一般的神情,瞧得沈洛辰笑了起来。
他笑着说:“娘子为人一向大气,自是不会和一些人一般见识的。娘子,你继续保持啊。”
乔云然瞧着他叹息说:“夫君,我其实也只有这一种应对方法,不管别人说什么,能避则避,实在避不了,反正我不接话,也不作任何的回答。
如果这样还会落人口实,那也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够依靠夫君为我申冤了。”
沈洛辰听她的话笑了起来,说:“妇人之间的事情,是影响不了大局的。女人的枕头风是厉害,但是没有道理的事情,男人还是不会受影响。
男人在官场行事,如果事事受内宅枕头风影响,那他的仕途也只能够到这一步了。”
乔云然瞧着沈洛辰感叹说:“夫君,我就知道我影响不了,你反而处处都能够影响到我。”
沈洛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尝试着正经的和我吹一回枕头风,我瞧一瞧会不会受到影响?”
乔云然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说:“夫君,我又不懂外面的事情,自然不敢和你瞎说。家里面的事情,我通常都会听从你的安排,特别是三个孩子读书的大事。”
沈洛辰瞧着乔云然笑了,在许多的方面,乔云然其实很有主见,但是在孩子们的大事方面,她很是听从沈洛辰的意见,她说,她不想因为她多事,而让三个孩子走了多余的弯路。
沈洛辰现在已经开始培养沈尚可的自立,从最小的事情开始,沈尚可也是非常自觉的孩子,如今天色初初亮起来,他已经起床读书。
乔云然很是骄傲长子是一个如此自律的孩子,但是心里面一样的心疼他,对他的吃穿用,更加的仔细起来。
沈洛辰会和乔云然说一说,他少时读书的事情,还有他的兄弟们如何练武的事情。
他瞧着乔云然满脸认真神情,说:“然儿,这个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我们今天不这样的磨练他,等到他长大后,反而会怨我们没有尽父母的责任。
他现时所吃过的苦,在他长大后,总会回报给他。如我现在就是如此,我当年所读过的书,所经过的事情,在现时都非常的用得上。”
乔云然明白的点头,只是轻叹一口气,说:“我自从生了他们三个后,我比从前要心软了许多,以前我的心是硬实的,我现在都听不得孩子们的哭声了。”
沈洛辰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想起初见面的时候,乔云然的眼里是没有装进任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