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守达和沈洛太两人同时面色变了变,能够哄得了他们的人,那只有自家人了。
沈洛辰在外面为官几年后,在许多方面是比父兄通透了放多,他一下子瞧清楚父兄眼里面的神情,实在忍不住说:“父亲,哥哥,琴儿自小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她当时和妹夫关系不太好,她寻到家里面来,你们出手帮了妹夫不少事情吧?”
沈守达和沈洛太不语,沈洛辰瞧着他们两人面上的神情,苦笑道:“你们也因此欠下不少的人情债吧?那些人情债可曾还清楚了?
我可是要和你们说明白一些,你们当年帮的是琴儿夫家的人,所以你们还人情债的时候,也不要把我们这一房算在里面,我是不会还那债务的。”
沈守达和沈洛太面面相觑起来,当年有些人情债,还真是搭上了沈洛辰的人情,哪怕沈洛辰现时不认帐,但是日后别人有事寻上门来,这人情总是要还一还。
沈守达和沈洛太不得不把当年做的事情,一一说给沈洛辰听。
他们说得越多,沈洛辰面上便多了一些嘲讽神情,等到他们说完后,沈洛辰冷笑一声说:“沈培琴这个没有用的人,你们这般的为她尽了心意,家里面又得到了什么回报?
父亲,你和母亲的感情明显没有从前那般的好。母亲如今天天要儿媳妇陪守在身边,这又是什么道理规矩?
哥哥,你和嫂嫂之间的事情,你自个心里面明白着。反正这些事情,我一个当儿子的人,一个当弟弟的人,也是管不了,我只是帮你们寻一寻源头。”
沈守达很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他当日也是因为容氏的慈母心肠,为此搭进了不少沈家的人情。
尽管过后,家里面的人没有说什么,他的心里面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因此心里面对容氏还是起了几分的介意。
沈洛太和沈洛太一向兄弟情深,年纪小的时候,沈洛辰心情特别不顺的时候,偶尔也会这样的冲着他发脾气。
现在他再见到沈洛辰生气的模样,叹道:“辰弟,你在家里面好好的休养几月,别的事情,有父亲和我在,你也不必太费心了。”
沈洛辰只是提醒一下父兄,至于父兄们如何做,他还真是干涉不了。
沈守达因此又去寻容氏说话,他要求容氏对待儿媳妇们宽容一些,别一天到晚把儿媳妇们都困在自个身边不松手。
容氏听沈守达的话,她一下子想到沈洛辰和乔云然的身上,她表现得相当生气,直接寻沈洛辰夫妻来问话。
沈洛辰在来的路上,已经交待乔云然,有任何的事情,都由他出面应对,乔云然只要在他身后装出一脸温顺听话的模样,他便能够事事应付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