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听沈培琴的话,她的脸色大变了,怒了:“琴儿,我一个长辈调教晚辈,怎么到你这里还有错了。你几时和她们两个关系友好起来了?”
沈培琴瞧着容氏审视半会后,总算明白的和她说:“母亲,我从前想着我这种性子象了谁?我一直以为我是谁也不象。我现在明白了,我其实还是象了母亲。
母亲是嫁得好,祖母又是非常豁达大度的长辈,父亲总是体谅母亲的不容易,哥哥们自小聪明伶俐,母亲瞧着便象了一朵莲花。
我呢,在娘家的时候,有父亲母亲护着有些任性,然后亲事也有些不太满意,嫁进去后,我也懒得装太多了。我的名声一般,可是我活得舒服自在。
母亲,你不能做和我一样的人,父亲是接受不了你真实的一面,两个哥哥也只喜欢你慈爱的一面,两个嫂嫂的家世,一个比一个好,你还是要当慈爱的长辈。”
沈培琴这一会对容氏说的都是真心话,她这一时都无法面对容氏的真,那别的人,只怕更加接受不了现实。
容氏听了沈培琴的话,她反思一会瞧着女儿怒道:“琴儿,你怎么能这般的误会母亲,我一向待你是特别的疼爱,可是你也不能够这般的误解我。”
容氏很是生气的瞧着女儿,沈培琴一样失望的瞧着容氏,这个世间总有一种人,自个的品行不行,她也希望身边的人都是难得真正的大莲花。
她们母女在大过年的日子便闹有不欢而散,却因为过年的原故,在沈守达父子和姑爷父子面前,母女两人还要装出亲近的样子。
她们这种别扭的相处,让大家一眼都瞧明白过来,只是大家在这一时都视若无睹,然后一家人热闹了用了中餐。
餐后,沈培琴一家人告辞归家,沈洛太回了自个的院子,沈守达瞧着容氏问:“大过年的日子,你和琴儿又闹了什么事情?”
容氏瞧着沈守达面上的神情,突然想起沈培琴的话,她立时端庄表示:“她还是小孩子的心性,此一时彼一时,我时不时给她气一场,这一会气过了。”
沈守达瞧着容氏面上的神情,想起她们母女一向亲近,再说母女之间能够有多大的事情,沈守达便不关心她们母女之间的事情。
沈守达现在要考虑以后就职的事情,他听从前的同僚提了提,年后,老一批人要陆续的退下去,大约五六七月份的时候,便会再安排一批新人。
他那个时候守孝期也快满了,只要他往上面递申请,等到孝期满了后,他可以直接就职。
沈守达想着自个的事情,也没有太过在意容氏的想法,在他的心里面,一直认为容氏非常的大度体谅人,他一直自豪妻子这方面的品性。
沈培琴一家人坐上马车后,她的神情还是怏怏不乐,男人瞧着她面上的神情,感叹:“娘子,你父亲母亲的心里面,自然是儿子的前程最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