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啊?”朱棣不解地看着马三保,在做生意方面他还是像一个小白,需要马三保对他指点迷津,马三保在他的身边不断地解释着,没解释一会,朱棣茅塞顿开,他瞪大了眼睛,觉得马三保说的很有道理,甚至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虽说起步会慢上些许,但是后劲是不可限量的。
“把你们管事的叫来,我贤弟可是说了一个好办法,你们的酒厂既然在我们的产业院内,我想要帮助你们!”朱棣叫来了店内的小二,让小二吩咐醉仙楼的管事,北平的醉仙楼档次不行,和这位管事也有很大的关系,毕竟他不如钱有道。
从南京城被钱有道派来的管事屁颠屁颠地走向了马三保和朱棣,他们好不容易在北平落下脚跟,生意却始终没有南京城内的醉仙楼红火,远在南京的钱有道也经常发急信来质问他们的水准,可他们也很无奈啊,一样的工序,一样的制作手法,在北平和南京城却能够酿出味道不同的酒液。
“你就是管事?哦,想起来了,我在南京城里见过你,当时的你啊,还在钱老板的身边只是个跟班,没想到都混成了北平城的管事了,我的贤弟建议我啊,让你们的园区内建立酒窖,放心好了,不会收你们的钱的,只是我看不惯醉仙楼的美酒没有以前那种感觉,希望你大力支持。”朱棣说道,将马三保提前转告他的信息全都告诉了北平醉仙楼的管事。
管事一听,瞪大了眼睛“殿下,您不是开玩笑吧?这样我们的酒产生的速度会大幅度下降,客人们喝不到酒,我们的酒馆还怎么开的下去?”
“你有没有脑子?做生意讲究的是什么?长远的思想,现在你的酒就这品质还定高昂的价格,谁喝啊?难怪醉仙楼在北平的口碑那么差,和你也有一定的关系,我们做生意要循序渐进,你不能想着急功近利,这样不好。”马三保说道,他仗着朱棣的势,训斥起了管事,管事倒也不敢发怒,他听说过马三保的大名,就连钱有道都对马三保赞赏有加,他一个管事的怎么敢和老板看重的人对着干?当初他可是亲眼见证过马三保从无字的纸上如同变戏法一般将字迹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的。
“只要你同意,酒窖午后就开始建设,价格你们自己看着订,比现在略低一点肯定是必然的,否则你们醉仙楼在北平城的口碑会让你们失去不少的生意。”马三保说道,他们和醉仙楼也算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们好歹也有醉仙楼的股份和分成,醉仙楼赚得越多他们自然是越开心。
管事的听得头头是道,连忙点头答应,他能不想醉仙楼的生意红火吗?虽说不知道马三保说的话能不能成,但是他还是愿意尝试,毕竟只要成了,自己就不需要收到钱有道那从南京城里寄来将他骂的狗血淋头的书信了。
在醉仙楼内,一男子悄然站在了马三保和朱棣的包间外,此人披麻戴孝,和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一脸的悲意,宛若被世界抛弃了一半,凄凄惨惨。在听闻马三保的话语后,奇怪的男子嘴角不禁露出笑意,一副说不出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展露在了他的脸上,他红着眼,一副瘆人的模样,若非有面罩,很难有人敢与他接触,在小二的招待下,坐在了醉仙楼的角落独自饮酒。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马三保,你害我爹之事,我胡鹏举定将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