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李承乾,你狗日的轻点!疼!”
“叫个屁啊!我都还身上软得很!你以为谁想给你揉!你再骂我,我就再加重些力气!”
“嘶!哦!疼!疼!疼!真TMD疼!大锅,轻,轻一点!”
唐老四听着这些,咧嘴一笑,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到底是为了老命,还是为了老爹?这个命题......
“啊!”
唐老四刚刚想给自己证明,这是为了老爹。
旁边的惨叫一下子传了过来,将思绪打断。
“哦!李恪,你干嘛下这么重的手,疼死我啦!”
“嚎个屁啊!刚刚老大给我揉的时候就是这么重!”
“啊!大锅,李恪公报私仇......”
唐老四再度咧嘴一下,索性不在去证明那个命题的真伪,反而是想到了自己和伙伴们那几天!
可现在,大家各有各的事情,似乎,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莫名的情绪在脑子里升起。
“哦哟!李泰,你过分了!我是你亲哥......”
唐四郎的思绪再度被打断,喝骂道:“闭嘴!吵死了!明天不要老子给你们带路了吗?”
“唐老四,你是谁的老子?要不要我们回去告诉丽质?”
隔壁传来一口同声的威胁,还真让唐老四找到了些曾经的感觉!
咧嘴一笑,唐老四翻了个身不再理会隔壁的杀猪声,合上了眼睛。
沉沉睡去的唐老四没有听到隔壁最小的那个娃娃颤着声音说:“大锅、三锅,偶怕!”
也没听到李承乾和李恪分别说:“过来睡中间!”
不然,唐老四应该会笑得更灿烂。
翌日,艳阳高照,这算不得天公作美,这个时节的艳阳,可以照得人心里发慌。
可,如果不算天公作美,换成雨天的话......登山的路会更艰难。
仅仅一个时辰,唐老四一行便成了汗人。
李承乾不断用衣袖擦拭额头上的汗液,袖口视乎可以挤出水。
李恪挽着袖子,只能用手擦拭,脸上全是指痕,看上去甚是狼狈。
至于李泰,他早已将舌头伸出来,像是......一条狗!
这也亏得大伙穿的都是长安学院发放的校服,若是穿着长衫赶路,估计会更累。
望山跑死马,看上去不高的山丘,登顶整整花了半天时间。
然而,登顶之后,唐老四四人没有发现道观。
其实莫说道观了,整个上山的路上,他们连茅草房都没看到过!
李承乾很失望,他盯着唐老四仿佛在问:你确定那郎中住这山上?
李恪脸上全是失落。
李泰已经几乎哭出来,废了这么大的力气,居然一个人影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