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是假见过官家便知,尔等可敢开门!”
刘光国怒道。
“开就开,但尔等以兵马列阵都城门前居心叵测,所部未奉诏故不得入城,你兄弟二人可敢单独入城?”
王跃喊道。
“我等单独入城,岂不是任你宰割?”
刘光世怒道。
“荒谬,尔等既以忠臣自居,难道还想未奉诏以大军入都城?你来告诉我哪个忠臣敢如此?分明就是心中有鬼不敢而已,冠军侯俯仰无愧,光明磊落,官家深知其忠心,又岂是尔等能离间?”
王跃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难道不是王跃?”
刘光国愕然道。
“本将军乃恒州刺史杨丰!”
王跃说道。
“你分明就是王跃,我兄弟与你见过多次,难道你还想睁眼说瞎话?”
刘光国怒道。
“唐枢密,告诉他我是谁!”
王跃鄙视地说道。
“此乃冠军侯部将,恒州刺史杨丰杨使君!”
唐恪赶紧就像个汉奸翻译官般拱手说道。
“听清楚了,我是杨丰!”
王跃说道。
“混账,你分明就是王跃,兄弟们说他是否王跃?”
刘光世转头问道。
那些骑兵们凌乱地看着他们。
不过他们也很难确认,虽说这里面不乏见过王跃的,但也基本上就是远远看见过,有个大致印象,隔了两个多月之后真的很难确认,一帮士兵们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圣旨到!”
然后城墙上传来气喘吁吁的喊声。
紧接着一个太监出现了。
“圣旨到。
陛下敕曰,此前枢密院调兵勤王之令,皆领枢密院事郑某私自所为,郑某以私怨欲构陷冠军侯以谋反,故矫诏调尔等南下,此事朕初不知,后郑某事迹败露,朕已下旨追夺前令,然尔等何故违旨至此?且暂驻城外,以待详查,念将士远来本出至诚,故以钱十万贯赐之。”
刘内侍捧着圣旨喊道。
紧接着他转头满脸堆笑地看着王跃……
“将军,您看这赐钱……”
他卑躬屈膝地说道。
“我们兄弟竟日守城,风吹日晒未得寸赏,此辈明显居心叵测,如何就得这般重赏。”
王跃不满地说。
“有,将军与众兄弟都有,官家另赐将军与众兄弟十万贯。”
刘内侍赶紧说道。
“那就从城墙上放下去吧!”
王跃满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