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这是哪里来的莽撞汉子?”
酒楼上,几名少侠少女,皱着眉头看着远处沸腾起来的广场。
有人在上面搭建了一座高台,一个个萎靡不振的汉子跪倒在上面,下面有人在指责这个人为非作歹的行为,然后下一刻,上面站着的那名青衣年轻男子,举起手明确的说道。
明亮的黄巾很是显眼。
“死刑。”
没有暗示,没有手势,而是明目张胆的在外人的眼前,下令杀人!
然后,那个被控诉抢夺民宅,逼良为娼的人,直接被砍掉了脑袋。
三天前,广元县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青蛟帮的魏老大和一位青衣少年发生了冲突,这个人制服了魏老大,然后冲入了广元县城,制服了青蛟帮的上下几十口人。
这是很正常,很普通的事情,江湖中随时会发生许许多多这样的事情,一个小帮派的覆灭不会引发大家太多的重视,但是后来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却出乎大家的意料!
这个人控制了青蛟帮之后,就让手下人开始收缴青蛟帮在县城里的产业,物资,然后把这些东西运送到了青蛟帮的驻地。
这也非常的正常,闯荡江湖,无非是图名或者图利,不过下面的事情,大家就看不懂了。
这个人搭起了高台,然后让人贴告示,公告全城,今天会公审青蛟帮的人员,如果有谁有冤屈什么的,就可以去青蛟帮原来的驻地去登记,今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可是……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一道程序吗?
可是,这个人真的这样做了。
“县衙门的人不出面吗?”
有人疑惑的问道。
“县令大人这几天有病不在,周捕头家里有事也不在。”
有人笑着说道。
越往北方,朝廷的力量越强,越往南方,门派的影响力就越强,在北方杀个县令那是大事,但是在南方……只要你不杀县令,杀了人真的不是什么事情。
也就是这时,下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呼喊声,青蛟帮的老大魏书伦被押上了高台。
有人在高台上念着他的罪行,有人在台下哭诉着自己的遭遇,有人拿起了石头木块扔向了魏书伦,有人兴高采烈的拍着手掌。
“把魏书伦及其家人带上来。”
一群人被带了上来,那是魏书伦的妻子和亲戚们,那些人被哭哭啼啼的送到了砍头台前,有些人脚步虚浮很明显不懂得武功,其中包括几位很漂亮的妇人。
这一行有十七个人,有的人在告饶求饶,有的人在破口大骂,但是他们都很清楚他们的结局是什么,事到如今,沈渔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船老大站在了台前,开始念这些人的罪行,他一边念,下面的人一边吼叫,仿佛有火焰在燃烧,那些受害者挥舞着拳头,大声的叫喊着。
这种情况,就连船老大也有点害怕,如果没有人阻止,他敢保证魏家的人,会被硬生生的吃掉。
其实……沈渔完全不必要这样做。
魏书伦首先攻伐沈渔,如果按照江湖规矩,沈渔有理由反击,如果再狠毒一点,将魏家的男人秘密全部杀光,扔到了乱葬岗中,女人中间漂亮柔顺的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