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张床给我拆了!”
“哎哟!”
沈欢被大腿的巨疼激得怪叫一声,一个骨碌翻身爬了起来,面对这个打又打不得,杀又杀不得的蛮横小妞,沈欢有种深深的无力。
“别,别这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哼,看姑奶奶不扎死你!”上官若雪扬了扬手中的金簪不停的冷笑。
“好,好,好,你别闹了。”沈欢摸着腿上的伤处道,“我们来说正事,你不是说想我像一个男人一样光明正大的闯出你们上官府吗,那你给我划下道来吧,让我试试看!”
上官若雪被沈欢的勇气弄得一愣,也不再去纠结沈欢睡了她的床的事情,直接开口道:
“好,我今天就来称量一下你这个能让萧家死妮子喜欢的男人究竟有几斤几两。”
“随时奉陪!”
“你想挑战我们府中的护卫?”
上官若雪眼睛一转,娇笑道,“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凭借萧家妮子的力量呢,还是以自己的能力摆脱的东厂追杀,不过听吴川的口气好像你还真有几分能耐,哼,我今天就偏不如的你意!”
“你想怎么斗?”
“文斗!”
“文斗?怎么个斗法?”
自持聪明绝顶的上官若雪淡淡一笑,“我出题,你来应对,或者我俩直接比试,你赢了我就放你离开!不过为了证明你是否有实力同我斗,我先出一道简单的问题考考你!”
“好,你出题吧,我接着就是!”
上官若雪心中暗自得意,她不由得想起了爷爷上官鼎在一个多月所接到的封景珹向他问询政事的问询旨意,其实也不是什么正式的圣旨,而是相当于一封问询函之类的旨意。
其大意就是眼下大燕虽然国力不弱,但瓦刺经过百年的发展,国力也相当强悍,且其内部对大燕朝锦绣河山和富饶充裕的南面腹地,比如江南,中原一带的这些地方一直虎视眈眈,妄想有朝一日能挥师南下大燕,取而代之。
所以这些年,瓦刺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一直在厉兵秣马,养精蓄锐,甚至还不时在北方边关进行一些试探性的骚扰,其中发展成中等规模的战争就有不下五次之多。
而反观大燕朝,在经过夺嫡之战以后,国力受损严重,加上政治文化重心地处江南南京,与北方边关有千里之遥,往往在北方发生了战事以后,其军情要十几天甚至一两个月才能准确的传回京城,这样之下京城的朝廷便很难对战事做出一个很好的判断和正确的应对。
因为你并不知道瓦刺哪次进攻是真的,哪次是只试探性的打打秋风,是大规模的还是单纯的挑衅,对其等闲视之风险极大,重视得来派重兵驻守又有些劳民伤财,拖垮国力。
在这种骑虎难下的情况下,刚夺得政权当上皇帝的封景珹也有些无可奈何,对此,朝廷中亦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争论不休,一直都没有一个统一的意见或主意。
无奈之下封景珹只好向大燕朝的有识之士,特别是像上官鼎这种资历老,见识多的致仕老臣问询。
这个问题相当棘手,也一直都存在,快成精了的上官鼎当然知道说得越多错得越多,这才把这个问题一拖再拖直到现在。
想到此,上官若雪轻咳了一声道:
“也不是很难的问题,我就是想问一下怎样才能比较妥善的解决大燕朝与瓦刺边关的问题,大燕朝为此又需要做出些什么改变!”
简单,简单你大爷的,沈欢听了上官若雪这个问题忍不住暗自爆了一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