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实力,有多少人在其上?”薛仁杲面带惊讶的问道。
“稳胜一筹,十来个人还是有的,相差不大的就不好说了,这要动手才知道。”罗士信略微一愣,随后回答道。
“这不可能!”薛仁杲眼睛一红,用力把方天画戟往地上一插,怒吼道。
如此行为,有些输不起的架势,不由让罗士信眉头一皱,那一丝好感也消失不见,旗枪一紧,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到底降不降?”
“嘿嘿!你知道某是谁吗?就让我投降?”薛仁杲咧嘴笑道。
“不知道!”罗士信面无表情的回答。
“某是大秦太子薛明!你让某投降,莫非是让邹长凤交出皇位!让某去坐!”薛仁杲邪笑着说道。
“找死!”罗士信勃然大怒,怒吼一声,旗枪刺了过去。
对于罗士信来说,这世界上,只有三个让他尊敬的人,第一个就是张须陀,张须陀不但教他行军打仗,还非常照顾当时才十四五岁的他;第二个就是裴仁基,裴仁基没有嫌弃他的出身,把女儿嫁给了他;第三个就是邹羽,他们半路投靠,就被委以重任,无论是官职,还是家庭吃住,一切都准备得妥妥的,可以说无微不至!对于从来没有一个安稳的家的人来说,这种感动,不言于表。
在大唐他过得可以说非常开心,不但有不少好友可以切磋武艺,家里老婆也坏了孩子,今年又赏赐了他一个十万鸡鸭的养殖场,儿子有了,家业也有了,心情自然非常好。薛仁杲对邹羽不敬,对他就是最大的侮辱,罗士信含怒出手,旗枪又急又快。
薛仁杲原本以为下了地,可以展示自己的武技,搬回一城,哪里知道罗士信出手如此之快,根本来不及躲闪,毕竟旗枪又长又粗,笼罩大片地方,只有招架一条路可走。
“铛!”的一声,薛仁杲接连倒退数步,没有战马帮着卸力,这差距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死!”罗士信怒吼一声,旗枪当头砸下!
“啊!”薛仁杲刚刚稳住,又见一枪砸来,只得大吼一声,举起方天画戟,横着招架。
“铛!”的一声,随后又听到一声“咔嚓!”只见方天画戟从中弯曲,而旗枪正砸在薛仁杲肩头。
薛仁杲再也抓不住武器,方天画戟掉落地上,嘴角鲜血流出,惊恐的看向罗士信,这时候,他才明白,双方差距有多大。
“我…”
不等薛仁杲说出投降,旗枪已经犹如出海蛟龙,插进了他胸膛。
“哼!”罗士信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旗枪带着薛仁杲的尸体,砸向正冲过来薛仁杲的亲卫。随后主动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