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学堂弟子表情精彩,议论纷纷。
“李牧天被萧玉茹踢了,他们分手了!”
“萧玉茹家发迹,越来越富有,而李牧天家道没落,又是修行废材,我早猜到,会有这一天。”
“李牧天曾否认跟萧玉茹在一起。”
“遮遮掩掩而已,更说明他自卑,知道配不上萧玉茹。”
这事被当做笑料,很快在学堂传开。
另一边。
宇倩走到萧玉茹身边,道:“玉茹你还是太心软,对付这种底层废物,得说得狠一点,断得干干净净,不能让他纠缠不清。”
萧玉茹望着李牧天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口中道:“毕竟相识多年,总觉得这样对他,不太好。”
宇倩道:“有什么不好,当众羞辱更好,你要表明决心,消息传扬出去,城主府才能确定你们一刀两断,洗清你与他有恋情的污名,这也是你父亲意思。”
萧玉茹点了点头,目光从李牧天离去的方向收回,骄傲的昂起头。
“我也没什么对不起他,谁叫他太弱呢,弱者如草芥,世道便是如此,宇倩说得没错,我与他,不再是一个阶层的人。”
……
李牧天沉浸在自身内心世界,走出学堂门口。
“牧天,牧天……”
李牧天听到背后有人叫。
李鑫星!
是李牧天的堂兄,叔父叔母的唯一儿子。
李鑫星比他大四岁,甲等灵脉,前年达到二品武者,晋入内门,住进学山精舍,就不常见面了。
在源武学堂中,甲等灵脉也算是优等天赋。
成为内门弟子也不容易,要达到二品武者,并经过严格考核。
有一半外门弟子,超龄离开源武学堂时,无法突破到二品武者。
“堂兄。”
李牧天回身笑道。
李鑫星雄赳赳跨步走来,朗声道:“堂弟啊,听说萧玉茹那丫头跟你分手,当众把你踢了,给你难看?”
李牧天耸耸肩道:“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们从没在一起过,又何来分手?”
“反正萧玉茹太不地道,她给你难看,便是给我李鑫星难看,便是砸我们李家脸面,地阶灵脉又怎样,你姐还是天阶呢,对了,你姐是不是又接猎者行会任务去了,还没回来?”
“是啊。”
“难怪了……不行,我不能忍了,这回我帮你找回场子!”
“不用麻烦堂兄,只是小事,我自己会处理。”
“不麻烦,你也别怕,萧玉茹毕竟是外门弟子,我堂堂内门师兄,去臭骂她几句,她能怎地!论家世,我的两位好友,家世不比她萧家差。”
李鑫星信心满满的指了指身后两人。
李鑫星身后两人,也穿着内门弟子的褐色劲装武服。
“见过两位师兄。”李牧天拱手道。
两人微微点头,略显傲然。
李牧天一事,在源武学堂中传开。
李鑫星在内门的声望,也受影响。
帮李牧天出头,也等于帮他自身消除影响,还是义气行为,能增加名望,一举两得。
“堂兄,真不用,请相信我能自行处置。”
李牧天再次明确拒绝。
这种事争辩吵闹,是在白白浪费时间。
“你没觉醒灵脉,就要被逐出学堂,如何自行处置?有堂哥在你怕啥,别说了,跟我来!”
李鑫星不由分说,一副大义凛凛,豪气冲天的样子,自顾自掠身而去。
“……”李牧天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