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闻言,心里默默翻了翻白眼。
这是什么狗血名字?
“难道不是老男人和他的小娇妻吗?”
男人前行步伐顿住,低睨这眼帘望着自己怀中的一坨东西。
“谁是老男人?”男人冷飕飕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姜慕晚想,罢了罢了,人在衣衫下不得不低头。
乖乖巧巧的又退了一步:“哦、你不喜欢呀!那换一个。”
“换什么?”男人问,步伐未动,似是要听她道出个所以然来。
许是怕姜慕晚说出什么让他心塞的话,这人掂了掂手,提点道:“想清楚你现在在哪儿。”
言下之意,看着说。
“十亿为聘,”姜慕晚墨迹了半天,想出了这么一句。
顾江年闻言,嗤了声。
听起来,像不屑。
细看下去,是满脸笑意。
“十亿聘了个什么?小白眼儿狼?小泼妇?小贱人?还是小畜生?”
若是往常,姜慕晚早就跟人怼起来了,可这日,出奇的没有。
为何没有?大抵是怕顾江年把她丢下去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姜慕晚在给自己做心理建树。
可顾江年似是并不准备就此放过她,落在她大腿上的爪子捏了捏:“说话。”
这跟为难人有何区别?
跟前摆了一瓶敌敌畏,给你五六七八条死路让你选。
选错了就喝敌敌畏。
她妈的!!!!!这个狗男人。
姜慕晚在他大衣下,狠狠的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开腔:“小可爱。”
“你还挺有脸!”男人浅笑声在耳边盛开,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宠溺。
而电梯内的徐放与罗毕听闻,直直在心里给姜慕晚竖起了大拇指。
若论厉害还是姜副总牛逼。
滴答,房门被打开,顾江年抱着姜慕晚进去,罗毕将二人东西放进去,道了句先生太太早些休息。
转身逃也似的厉害了,生怕自己撞见了什么似的。
知晓回到了房间,姜慕晚挣扎着从他怀里滑下来。
将罩在脑袋上的大衣拉下来,将将叹了口气,便被人擒着手臂摁在大床上,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略带强势的口勿落下来。
未有只言片语,只有行动。
屋外、即便是深夜,依旧能感受到跨年的欢快气氛。
屋内、本觉这个冬夜有些难熬的人出了汗。
顾江年将入主路时,微微抬起身子望向身下人。
四目相对,有隐忍,有朦胧。
顾江年想,倘若结果是好的,兜兜转转些又何妨?
良人当归即好。
良久,一声淡淡的、沉沉的话语,随着月要月复下沉稳稳响起:“新年快乐。”
姜慕晚微弱的哼唧声从喉间溢出来,破碎着回应道:“安好即可。”
如果快乐太难,那就一切安好。
这夜,他带她沉沦。
顾江年这人,情到深处时何等话都言语的出来。
大抵是心里窝着火,用了蛮力,半分怜惜未见,行事过半,她伸手推搡人家。
未曾尽兴,这人火气不小,隐忍着斥道:“别闹。”
而姜慕晚呢?